鼠标,慢悠悠地看。 这会儿住店的客人,有单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单身女的登记的,只有3个,但这三个女的,两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20岁的女孩子,没看到和谢非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来离开柜台,又站在酒店门口,突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么,似乎我又什么都不明白。 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就装逼。 一会儿,我给秋桐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桐回答。 “废话!”我说。 “废话你还问什么?”秋桐说。 “我乐意!你管呢?”我说。 “霸道!”秋桐嘟哝了一句。 “说谁的?”我说。 “还能说谁呢?”秋桐的声音有些笑意。 “老实坦白,说谁的?”我说,边也笑。 “拒不坦白!”秋桐说着,笑出声来。 “抗拒从严!”我说。 “去你的。”她说,继续笑。 我呵呵笑起来:“我在酒店门口刚才遇到一个中年美妇,你猜是谁了?” “谁啊?”秋桐说。 “给我们上过一次课的老师……星海大学政治系的!”我说。 “哦……那又怎么了?”秋桐说:“这个不用给领导汇报!” “她叫谢非!”我说。 “嗯……谢非,怎么了?”秋桐说。 “知道这个人不?”我说。 “不知道啊!”秋桐说:“咋了?” 我说:“她是关云飞的老婆,第二个小老婆!年龄不到40岁。” “哦……原来关部长的爱人在星海大学工作啊……大学做老师,很不错的职业!”秋桐说:“原来关部长是再婚过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师姐,那天上完课还和我交谈了几句。”我说。 “嗯……那你和关部长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可喜可贺啊,易总!”秋桐调侃我。 “她刚刚独自进了酒店!”我又说。 “哦……那又怎么了?”秋桐说。 “她说是来看望一个姐妹的。”我说。 “嗯,这很正常啊……”秋桐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桐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秋桐说。 “这个,你可以知道。”我说。 “这个,我不知道!”秋桐说。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桐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我说。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处想……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淫者见淫。”秋桐说。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淫者?”我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秋桐笑起来。 “你很不老实。”我说。 “我是老实人!”秋桐说。 “这年头,老实人经常不说老实话!”我说。 “你说谁呢?”秋桐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我笑起来。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几声不?”我说。 “哼哼——哼哼——” “哎——难道我是在和小猪猪说话吗?”我说。 “你——你——你个坏蛋!”秋桐嗔怒的口气。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情觉得好愉快好轻松。 秋桐也笑起来。 笑完,秋桐和我说了下公司最近的情况,在秋桐的主持下,公司的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在有序的轨道上稳步推进。 曹腾和云朵和秋桐配合地也都很好,特别是曹腾,最近工作格外卖力。 云朵已经办理完了相关的人事手续,步我的后尘,也正式成为体制内的人了。 我心里感到十分欣慰,为云朵,我的安达,我的妹妹。 然后秋桐说:“我告诉你两个消息。” “哦……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说。 “好坏你自己断定!”秋桐说。 “讲——速速报来——”我说。 “这两个消息,是我从内部渠道听说的,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对任何说!”秋桐叮嘱我。 “嗯……没问题,少罗嗦,快快说!”我催促秋桐。 “你再这么霸道,我不说了!”秋桐说。 “哈……好,我不霸道了,请秋总下指示,我洗耳恭听……这样行了吧?”我说。 “嗯,这还差不多。”秋桐笑起来。 “说吧。”我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