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宋词就又眼巴巴的跑去理科一班找他了,在他们教室门口喊了好几声,“梁叙,梁叙,你出来。” 她豁出脸皮的举动,也惊动了不少其他人来看热闹。 梁叙这个暑假头发把额前的刘海剪短了,没有过眉,这发型衬的他五官更精致,他瘦了不许多,宽大的白衫黑色的运动短裤,神气十足,“什么事?” 宋词打量他好久,眼神不躲不避的,她觉着梁叙哪里变了,不过这下她没有多想,“暑假我给你打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是不是没看见?” 如果真的是因为没看见,她就原谅好了。 梁叙迟疑一瞬,“恩。” 宋词长舒一口气,然后就把已经写完的教材交给他,“我完成了。” 就等着他的夸奖呢。 梁叙脸色依然深沉,看不出情绪变化,他接过来,“好。” 宋词嘴边的笑僵住了。 他就是变了。 宋词回了原九班,也就是现在的文科四班,班级上的人换了一大半,多数人都跑出去学理了,不过也有好多个其他班的人被分了过来,脾气凛性都不怎么好。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因为不想学理才学的文。 新学期的第一天,座位就重新排了,仍旧是按照成绩,宋词名次进步,座位也就往前挪了,这回没有同桌的是张文浩,至于肖茉莉转出去学理了。 宋词有了个新同桌,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学,娃娃脸,笑眯眼睛时可爱死了,他叫崔袁山。 两个话痨聚在一起就说个没停,从早到晚都是有话讲的,宋词觉得她和崔袁山就是相见恨晚的知己。 不过几天时间,两人就好到可以一起去厕所了,当然了一个去男厕所,另一个是女厕所。 他们两个平时去小店又去的勤奋,宋词会经过理一,但她再也没有往里看过了,也再没有叫过梁叙的名字。 有些关系是莫名其妙冷下来的。 梁叙的座位就在窗边,时常能看见她笑着跟那个男孩说话,他的眼神极度的冷,指间的笔给他掰断了。 周三,一次课间,他拉开窗户,叫住了刚好走过去的宋词,她没停,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梁叙起身,拖开椅子,“刺啦”的巨响,刺耳难听。 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梁叙眸中泛着凛冽的寒,走进相距不远的文四,那两人已经回来了,在分同一包薯片。 梁叙气得眼红,上前,目光带着狠意,不客气的踹了崔袁山的桌角,高叠着的书本摇摇晃晃掉落一地,他眉间的桀骜尽数回来,拽过她的手腕,“她是我的人,所以离远一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