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说了。现在那股劲儿过了,她又不想说了。她不希望别人用那种同情目光看她,虽然她知道梁远朝不会有那种表情。 眼下这一幕是美好的,温暖的,薄矜初私心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她窥视梁远朝,这人是帅的,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还是特别帅的那种。她缠了他那么久,为了让他成为自己的利刃,而忽略了他是一个有棱有角的翩翩少年。那个让年级第二的陈雅怡追着跑的男孩。 “你想听什么?”薄矜初问。 “看你想说什么。”梁远朝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在等她开口,眼神里是鲜有的耐性。 砰、砰砰,薄矜初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以为心跳加速无非是快跑,受到惊吓,和踩空楼梯。这种异样的感觉,是第一次。 窗外霎时响起一阵清脆的车铃,叮——叮叮——叮叮叮——像某种暗号似的。 “喝水吗?”他给她拿了瓶矿泉水。 “谢谢。” 她手心出汗,拧了半天,手都红了愣是没拧开。瞟了一眼梁远朝,“打不开。” “拿好了。”梁远朝就着她的力,右手轻轻一拧就打开了,把盖子丢到桌上。 她浅浅喝了一口,“你左手怎么回事啊?” 她还没说自己的秘密,反倒窥探起他的秘密来。 下一秒,手机响了,来人是傅钦。 梁远朝老样子,接起来喂了一声。 薄矜初眼神询问可不可以看下他桌上的书,梁远朝点头。 “你没上课?”傅钦惊讶。 “嗯。”知道他这个点有课,还打来干嘛。 “你逃课了?”傅钦猜的八九不离十。 “不行吗?” “你竟然会有逃课的一天?梁远朝你竟然逃课了?教育局局长知道南城的准状元逃课这件事吗?” “逃课对我来说没影响。” 薄矜初翻书的手一顿,学神到底是学神,别人嘴里吹牛逼的话到他这儿只有稳操胜券的意味。 傅钦好奇,“你为什么逃课?” “回去吹空调。” “这不像你。” “你呢?你不用上课吗?”梁远朝懒懒的问他,顺便起身把窗帘拉上一半,光收敛了点。 “我们今天学校有个活动,我逃出来了,在阿恒这儿,一会儿去打球?” “乓!”薄矜初手肘不小心怼到桌边的英汉字典,厚实的字典砸在地板上发出骇人的闷响。 梁远朝看过去。 薄矜初蹲在地上,衣服领口落下去,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沟,胸前那一片比她的脸更加雪白透亮。梁远朝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过一些画面。 他喉咙一紧,别开眼,回傅钦:“不打。” 薄矜初捡起字典走到他旁边,戳了戳他的手臂,用嘴型说:“破了。” 字典的书脊砸破了,梁远朝伸手接过放在一旁,“没事。” 傅钦愣了几秒,“什么没事?” “没什么。” 不一会儿,耳朵上传来细软的触感,梁远朝擒住她的手,眼神警告她不要乱动。 “你耳朵红了。”她憋着笑。 梁远朝被她看的更热,喉咙更难受。 诺基亚虽然不高级,但音质还算可以,傅钦听的一清二楚,梁远朝和一女的在一起。 怎么还耳朵红了?傅钦嘴巴张得鸡蛋那么大,“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