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尔大顿酒店出来,她在街上恍惚了好久。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没有去处,也不想回到儿子身边去,怕她的伤心会让儿子难过。 所以,才一个人在街上慢慢地走。 久到她想要将自已的伤心都隐匿起来。 在她的身后,江辰希派来跟踪她的人一直尾随着。 在她站在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黑衣人打电话请示。“江总,白小姐估计是要回家了,她在公交站台,还需要跟着吗?” “跟。”江辰希命令道。“必须跟到她的住处。” “是。”黑衣人恭敬地说。 在琉璃跳上公交车时,黑衣人也跟着上了车。 在公交车上,琉璃几次差点晕倒。 在车上制造出数次惊慌,搞得她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黑衣人看到她下车后,往丽湖花园的大门走去。 他没有门禁卡进不去,看到路边有推销水果的,买了一箱扛在肩上,装成送货的跟在琉璃身后混了进去。 如果稍为有点心就会注意到这个黑衣人,穿衣打扮,和江辰希的手下一模一样。 自顾不暇的琉璃,眼里已经装不下任何人,沉浸在自已的伤痛中不能自拔。 在江辰希面前的笑容,那都是装出来的。 所以,黑衣人才能顺利地完成江辰希的任务,他连白琉璃进了哪个门都一清二楚。 那箱水果自然就放在白琉璃家的门外。 “妈咪,你怎么啦?” 小白发现她脸色苍白,人也十分的疲惫,亲昵地拉着她的手。 “小白,妈咪累了,我什么也不想说,让我睡会。” 她轻轻地扳开儿子的手,看也不看儿子,目光呆滞地回房。 连衣服都没有换就那样倒在床上。 确实也是在街上走累了,她也不知道自已走了多少路。 显然,她已经把所有体力都挥霍殆尽。 但她倒在床上,却又睡不着了。 翻来翻去的烙饼,冷气也开到最大,为什么还是觉得热呢? 抱着枕头缩在床上,全身直流汗。 越来越难受,口干舌燥,全身无力,甚至连叫一声儿子给自已倒杯水进来都喊不出声来。 睁不开眼,闭不上眼,就那样半睁半醒间反反复复。 仿佛一闭上眼睛就是文斯逆和卓宛的脸,挥都挥不去。 真是烦死了! 她也觉得自已是发烧了,可她就是无能为力。 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就那么任泪水一直一直流着。 好像没在哪里受凉啊? 真要受凉,那也是前两天的事了。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坐在冰冰的台阶上等他回来,冻得她全身发抖都没有生病,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她太气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她觉得自已的全身都滚烫起来。 她始终无法相信,会有这样的狗血剧情发生在自已身上。 对于卓宛说的那件事,她始终耿耿于怀。 而他这些年也一直在找卓宛,她真的很生气。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来惹她白琉璃? 如果不是,现在找到卓宛之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而她也不会如此伤心和难过。 说好的要离婚,为什么她白琉璃要犯浑相信他? 说好的隐婚,为什么他要犯贱地将自已抛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