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清风拂过,可他体内躁动的火气却越演越烈。 嫂嫂娇羞的身体在他的身下,细微的摩擦都能引起他强烈的反应。 他压制着,晦暗的心思仿佛昭然若揭。 幸好幸好嫂嫂不曾察觉。 陈青云在心里想着,面色寡淡,神色冷然。 在他沉思当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恍惚之中,似乎声音的源头有点奇怪。 陈青云抬首,只见师母小心翼翼地从圆形拱门里面探头出来,猛然看到他站在那里时,一脸尴尬。 “咳咳,青云?” “师母?” 陈青云愕然道,眼里闪过一丝惊异。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急促的声音道:“就在里面了,摔了一跤,手腕脱臼了! 陈青云有些尴尬地低头,垂直的手臂更加僵硬了。 齐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裙,快速地摸了摸她头上的钗环,手拿帕子严肃地站在一边。 “夫人!”齐盛一进来看到齐夫人就先行礼。 “咳,快带青云下去看看。” 齐夫人出声道,目不斜视。 齐盛点了点头,带着略显尴尬的陈青云下去,留下面面相觑,幽怨瞪视的齐夫人和李心慧。 天黑尽时,游荡在东厢房的齐夫人尚未回去。 齐瀚跟陈青云在书房下棋,只听翠环来报:“老爷,夫人说她今晚歇在东厢房了,让您早些歇息!” “呵,我知道了!” 翠环告退,书房一时间有静了下来。 陈青云眼眸微动,总感觉师母和嫂嫂之间有什么小秘密! “新鲜啊,你师母那个人一向没什么好友,到是没有想到你嫂嫂跟她如此投缘!” “要说撇下为师去说什么悄悄话,那可都是十几年前在京都的时候了!” 齐瀚哂笑,他突然有一种,萧夫人来定南府城的错觉。 “我今日” 陈青云放下棋子,手臂僵硬,难以弯曲。 “什么?” 齐瀚看着爱徒,猜测着他想说些什么 “我看到师母和我嫂嫂玩乐得把枕头,被子,大迎枕都扔出来了!” 陈青云叙述,他觉得事情有点反常。 师母不想是平常那个严谨又内敛的人。 而嫂嫂也不似平常那个客气又疏离的人。 反正看着她们似乎在一起很开心,可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像是那两人有什么开心的秘密一样。 “哈哈哈!” 齐瀚大笑,爽朗的笑声难以压抑。 “那肯定是你嫂嫂说了什么让你师母羞恼的事情!” “你师母那个人寻常很是老练,若是一旦说了什么触动到她,让她羞恼的,她便当即反应激烈。” “想当年为师那几块上好的砚台就是这么被砸的!” 齐瀚笑道。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记起当年说他在闺房逗乐,说了些咳咳夫妻密话。 于是夫人恼羞成怒,这才砸了砚台让他闭嘴。 瞬间收敛神色,齐瀚对着还一头雾水的爱徒道:“你看你是不是该下去歇着了,我让齐盛送你回去!” 陈青云愕然,眉峰皱到一起。 刚刚老师来说他手痛,让他今晚在西厢房歇着,不要走动了。 怎么说变挂就变挂? 东厢房里,齐夫人穿着单薄的里衣趴着,舒服得直哼哼! 李心慧双脚跪在床榻里面,正手法熟练地给齐夫人按摩推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