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幼崽,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在和谢执调情了。 谢执抿起耳朵,觉得原慕这些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是没耳朵听,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可这帮春节的幼崽,却完全get不到这话里的深意,反而以为父皇被摄政王打败了。 一群小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墙头草,这会看原慕要赢,就纷纷倒戈到了原慕这边,跟着原慕在谢执身上折腾。甚至还有一只小橘胆大包天的踩了踩谢执的前爪,然后瞬间就被一巴掌糊在脑袋上。 只有小木槿安慰的蹭了蹭谢执。 谢执回蹭了闺女,然后就咬牙切齿盯着其他崽子看了一圈,并且决定明天就把这些野儿子全都打入冷宫,只留闺女承欢膝下。 原慕读出他心里所想,也是哭笑不得。觉得黄毛胖啾是真的有毒,就连谢执都被传染,跟着它一起演宫斗大戏了。 于是这天晚上,这群大逆不道的孽子自然是没有机会享受父皇温暖的毛毛,就连摄政王也没有成功把谢执哄好。 然而这种“冷战”连一个小时都没有维持住。等都睡着了之后,谢执还是习惯性的把原慕还有一窝幼崽圈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原慕先起床换衣服洗漱做早饭。而谢执却忙着收拾床铺,喊几个幼崽起床。 小狐狸死活睁不开眼睛,抱着尾巴挡在脸上。七只小橘也困得歪歪斜斜。黄毛胖啾就更别提了,换了个姿势,把脑袋埋在了翅膀里。 只有白毛胖啾和小木槿是清醒的。 总算还有两个省心的。谢执顺手把其他几个小的都拎着脖子扔到地上,强迫他们立刻清醒。结果下一秒就被一群幼崽扒拉这裤腿挂了一身。 谢执十分不满意,板着脸,拖着一群小的出了卧室。 原慕已经把早饭做好了,闻到香味,顿时所有昏昏欲睡的幼崽都立刻变得清醒,兴奋的扑到桌边坐好。 谢执整理了衣服,去厨房帮着原慕端菜。忙碌的一天,也才刚刚开始。 吃完饭,谢执就去上班了。 傅离的案子已经提交法院,等着后续开庭就好。文鳐这两天没事儿,索性找了个借口不去事务所坐班,就赖在家里偷懒。 对于他这种主动养膘的做法,谢执和七只小橘都十分满意。毕竟是储备粮,越胖越好。 和猫生活在一起,就要时常接受这种觊觎。因此,已经麻木的文鳐,就算是被七只小橘围起来舔,他都能纹丝不动的躺在躺椅上客串咸鱼。 一面晒暖和了,就翻到另外一面继续晒。 毕竟,就是做条咸鱼,也要做条晒得均匀的咸鱼。这样哪怕是挑剔的大王也会十分满意的。 对于他这种自暴自弃,识肉和滑瓢都表示十分嫌弃。 识肉好心劝他,“你在懒惰下去,就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挣钱的成年魔物了。” 文鳐并不在意,“不是还有鱿鱼吗?” “别瞎说!这可是咱们景区的吉祥物。”识肉指了指兽神庙,“你看那里排着队拜拜的人,都是在拜滑瓢。这是活招牌之一。” 因此,换句话说,滑瓢虽然表面没有工作,可作为景区的重要卖点之一,相当于金钱来源的衣食父母。 至于原慕就更别说了,算上神界都没有比他更有钱的了。这么一看,他还真是全家最穷。 不,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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