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放言让我们离开?” 许久不曾动手打架的楚淮青是真的觉得手痒。 阻止了他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也让楚淮青一贯的儒雅风范得以继续维持下去:“他算是我的先生,以及在本王看来,几位当真不是什么东西。”话到最后半句,冷若寒冰。 看清楚来人,那几个人蓦地站起身,大惊失色地道:“王,王爷。”又看着被秦策称为先生的楚淮青,嘴唇直哆嗦,“他,他难道是——” “曹远。”秦策却没耐性再听下去,“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什么?” 旁边的少年低低嗯了一声,下一息已经闪身到那几个人的身边,一手一个轻松提起,从窗户飞了出去。 他已熟知秦策的各种语气,像刚才那样的,至少得将这几个人扔出平州才行。 最近的地方好像就是城门口,那些士兵的血还没干,不知道把他们丢进尸体堆会不会被吓晕......唔,还要回去扔剩下的两个人,省事就行。 眼看着同僚被活生生地擒走,更不知接下来是死是活,剩下的两个人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恐地看着面色阴郁的秦策。 包括秦策后面跟着的宁将领等人,此刻也终于清楚,秦策不止是一个礼贤下士的主公,更是一个手掌他人生杀大权的王侯! 谢穷酒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中抱着一叠东西,像是随性地环顾了一眼四周,但半点余光也未在地上的两人身上停留,懒洋洋的声调酥进了骨子里,笑音犹在:“终于肯回来了?” 楚淮青没笑,也笑不出来,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上前将谢穷酒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放在一边,完全以后生后辈之态,对着谢穷酒郑重其事地拘了一礼:“淮青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劳谢先生对王爷的竭心辅佐。” 谢穷酒:“......?” “方才听宁将领讲述,是谢先生顶住议论压力,几出奇策应对,才让我平州不至于陷入敌手。” 秦策上前一步,沉眸欠身,谦逊有礼:“若不是有两位先生昔日的淳淳教导,也不会有今日的秦策,如此大恩已无以回报,更不论南征北战这些年,谢先生为秦策出谋划策所有的功劳,如今再加上万险之中守住平州——恩情难言,请谢先生受学生一拜。” 几万转的弯终于在脑子里转到了终点,谢穷酒嘴里笑言念着“王爷淮青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脑子里却是已然被震惊到麻木地思索着,幸好楚淮青将他手里的东西拿了过去,不然此刻准全部落了地。 若谢穷酒这方的感觉仅是震惊,那宁将领等下属连同地上的那两人就是天昏地暗,斗转星移。 没一会儿后,曹远过来扔另外两个人,意外地没有遭到反抗,手里的两人就跟死了一样,除了生息犹在,连奄奄一息的鱼都能扑腾一下,比他们多有活力。 宁将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出的州牧府,更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居处,总之这天以后的某一段时间里,世人致力于探究身份的世外高人从一变成了二,在楚姓先生的基础上又添了一个谢姓先生。 楚姓淮青,谢姓穷酒,两人并为开国皇帝秦策麾下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才,但凡两人使用过的奇谋良策、治世之道,都会被学究专家特地挑选出来,精选为典例品读传颂,而这两位常被后世之人用以勉励自身的毕生经历,更是在后世谱写的史册中,留下了一段又一段广为人知的热血传奇。 第一百零一章 未去理会宁将领等人若游魂一般离开,楚淮青走至谢穷酒身边,一只手搭上了对方的手腕,入手不止硌骨,还透出了阵阵阴寒。 秦策问:“需要些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