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孙有德打破了这难得的闲暇:“皇上,中书令上官大人在勤政殿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他是中书令,当朝宰相,有什么事非要向朕禀报!”皇上被打扰了,心情顿时有些不好,但转瞬间,他就调整了心情,“朕知道了,这就回勤政殿去。” 他是皇上,并且还是个想做明君、贤君的皇上,便不能随自己的意。 “朕送你回承香台,然后再去勤政殿!”皇上转头对宣绿华说道,语气又恢复了那般温柔。 二人在前,太监们跟在后面,眼看就要到了承香台,却遇到了坐在路边长廊上的陈贵人。皇上和宣绿华皆是惊异不已,不是说陈贵人身子还没好,见不得风吗? 一见到皇上,陈贵人便在待月和太监的搀扶下,来到了皇上面前,行了礼,问安,宣绿华又给陈贵人行礼。 皇上责备道:“你身子未好,怎么还到处走,这风一吹,病情又要反复了。” 陈贵人有气无力地说:“臣妾数日不见皇上,心中挂念,便出来走走,能看到皇上一眼,也就心安了。” 皇上上前,摸了摸陈贵人的手。昔日这双如凝脂似白玉的手,如今已经瘦得只剩骨头了,再看看人,虽然涂了脂粉,但憔悴病容,却遮也遮不住,虚浮的粉挂在脸上,越发显得肌肤发黄,气色极差了。 皇上又心疼又生气,却又不愿责怪与她,便道:“你不要多想,朕这几日甚忙,过了这两日,定会去看你,你只管按照文太医的吩咐,好好养病,切不可胡乱走动,免得让朕担心。” 陈贵人还要说什么,皇上又道:“朕昨日召见你父亲,他很好,还说起你,担心你的身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朕也安慰他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朕和你父亲的苦心,罢了,待月,你们几个赶快扶贵人回去歇着!” 陈贵人一听皇上赞许自己父亲,这似乎比什么补药都管用,心下一宽,便扶着待月回清晖宫去了。 皇上来到勤政殿的时候,上官熙大人已经等了许久了。 “中书令有何事?如此着急,并且你还不能酌情处理的?”皇上一进来,便问道。 上官熙行礼请安,说道:“回禀皇上,此事,是关于去年的一个逃犯之事,臣已经派人去抓捕,如今有了下落,但是听说,另有一队人马,也在办理此事,并且还和王怀勇将军有关,臣惶恐,不知所以,便来请皇上示下。” 皇上一怔,说道:“此事,朕只让你去办,并未再找人,朕也不想此事太多人知晓,如何还会有人追查?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官熙眼看周围站着孙有德和瑞芳,便不言语,皇上挥挥手,让二人退下,关上门。 孙有德和瑞芳出去了,二人相视一看,都不说话,可是心里都起了一个疑问。皇上对孙有德和瑞芳极是信任,许多军国大事,都不避讳,怎么抓一个逃犯,就这么小心?连他们二人都要遣出? 讲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