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放下,掩去了多许的光亮,露在外头的,唯有床下的两双鞋。 整整齐齐地排着。 显得分外和谐。 而架子床里头,却已是凌乱非常。 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我,一时犯傻,又被亲了个迷迷糊糊,倒是认了栽。 反压大计? 不存在的。 珍藏版? 这时候全给忘了…… 凤冠已去,乌发尽散,外衫被彻底脱去,丢到了边角,内衫且大开着,透着崭新的红肚兜,言大夫瞧清上头鸳鸯戏水的绣样后,很有兴味地道了句:“嗯,比那件鱼绕莲花好看多了。” 还评头论足的。 真是够了。 我羞恼地瞪着连根线都没掉下来的言某人。 只脱我的算什么,他这是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吗。 胡乱地扒着言大夫的衣襟,这心里不平衡,愣是想将他脱个光溜溜,结果上了狠劲,外面的一层红纱嘶啦一声就给扯了道长口子。 手上略虚地僵了一下。 后者倒是不管不顾,一口嘬在我的颈窝,疼得像是烙了印,没忍住地啊了一声,调子竟是绵软得不行。 随即的轻吻点点下移。 一只手仍是在身上煽风点火。 我有些受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结果感觉更为强烈,忍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我不由得傻了眼。 言大夫他,他已经裸了一半了。 怎么脱的。 什么时候脱的? 眼睁睁地瞧见某人一边耍流氓,一边摘去头上的发冠,又反手抽离了腰际的束带,我突然恍然。 合着于言大夫而言,欺负我的同时,脱自个儿衣裳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可若是换我来的话。 守得了东却顾不了西,哪能如他这般的得心应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肚兜侧边的系带已解,些许粗糙的指腹从散散挂在身上的薄料边缘探进,这动作太过亲昵,太过的惹人,我不禁又啊了一声,更是伸手抵上了人的胸膛。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 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