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没有发生之前,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样,你的心,就不会痛了!” 孙赫武的声音不大,一句句却像警钟一般,在陶然儿头顶响起。 孙赫武深深地凝视陶然儿,说出这一席话出来,陶然儿听到最后,她的心果然哆嗦了一下,如同针扎般的痛苦。 孙赫武说得没错,但是——她微弱地辩解道:“李信志一直在保护我,他是我的保护伞,就算我们没有了夫妻名份,他也会保护我的,他还说——”她本想说李信志没有碰那些女人,后来觉得在孙赫武面前替李信志辩解,显得十分没必要,因此她沉默了。 孙赫武冷笑起来,大眼似探照灯般,冷冷地看着陶然儿,对她反问道:‘“李信志是你的保护伞,那么这把保护伞将你保护好了吗,他保护你流产了,保护你失去了生育能力,保护你的心碎了?” 孙赫武的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陶然儿的身上。 陶然儿呆了一呆,猛地抬起头来,大眼内崩出泪光,她对孙赫武咬牙说道:“总之,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离开江南!我生是江南的人,死是江南的鬼!” 孙赫武长长叹息一声,对她温柔地劝道:‘“然然,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李信志真的是你保护伞,他能护你一生一世吗,你的娘家没有后台没有背景,而进来的妃子全部是江南重臣的女儿,她们是在为家族而战,你必须会被她们欺负,还有,李信志这一次因为孝顺伤害你了,他下次很有可能因为别的原因伤害你,你受伤那么多,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如此信任他,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乱世,他既然在家事上都保护不了你,以后在别的地方,他又如何保护你,李信志,并不值得你依赖和信任!” 陶然儿沉默了,几分钟后,她抬起头来,对孙赫武说道:“王爷,谢谢你的好意,总之,我心意己决,你多说也无益,天快亮了,你还是快点走吧,江南的安保力量在你的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天色亮了,你恐怕也不容易脱身,所以再见。” 听到陶然儿这样说,孙赫武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放弃带陶然儿离开江南的想法,他对她评价道:“你真是天下最蠢的女人——”他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又回过身来,对陶然儿说道,“对了,你刚才说有人送你礼物,什么礼物,给本王看看,也许本王能认出来。” 孙赫武虽然很生气陶然儿的选择,但是再难过,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关心她,他爱的女人,就不能让她担惊受怕。 陶然儿这个时候却想到孙赫武是江南的敌人,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他,因此,她胡乱地应付道:“我已经知道送礼的人是谁了,所以不劳您费心了,再见!” 孙赫武只好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去,为了不给自己留恋的机会,他走得很快,身子如同一只苍鹰一样,往上空一纵,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陶然儿站在房子中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梦中。 那一天晚上,陶然儿一夜未曾合眼,她如同烙饼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东方天空露出鱼肚子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晌午才醒过来,李信志处理完前朝的政事,来到立春宫与她一起喝茶看书聊天吃晚饭,又到前朝忙去了。 陶然儿一个人呆在立春宫,夜幕降临了,外面黑得像一个矿井。宫女和太监们也都各自休息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再次拿出那块玉,放在桌子上仔细端详着。 可是她对于玉器也是外行,在现代,连一只玉手镯也没有,所以,对于这块玉,她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不知道送玉给她的人到底是谁,又是什么名堂?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陶然儿突然觉得房间里好香,她起初以为是夜风把外面花的芳香吹进来了,后来猛地醒悟到大棚里早就没有鲜花了,现在全部种的是蔬菜水果,那么,这异香是从哪里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陶然儿仿佛被开水烫脚似的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