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些肉,眼神里的明亮,泛着光。 叶母看向自家老伴,顾爸摇摇头,示意她别说题外话。 但叶母还是耐不住性子,几次要开口,都被老伴给挡了回去。 叶微发觉母亲几次说话欲言又止,这事早晚都要说的,“妈,您要问什么直接问。” “你先吃,吃完再说。” 叶微吃到撑,终于放下筷子,“我去莫斯科了,那只美洲豹是别人送的。” “骆成彧?”叶母直接说出这个名字。 “是。”她不想瞒着,也不想避讳。 “微微啊,你这个傻孩子。”叶母早有猜测,还真的是他。 “妈,他其实,没那么差劲。”叶微说出这话时,突然有一丢丢的没底气,骆成彧联姻一事,对她来讲是曾经橫梗在他与她之间最大的问题,在母亲看来,这道阻碍是巨大屏障,“他解释过了,没联姻,也没有,其它女人。” “解释你就相信他?他说什么你就听信,如果他再骗你一次呢,一直说自己聪明,你聪明什么,遇到感□□还不是个糊涂蛋。” “妈,您别生气。” “是啊,孩子刚回来,有话好好说。”顾爸帮衬着叶微。 “她是我亲生的,她伤心一次,我比她更伤心,我是过来人,犯错有一就有二,微微,我说过,你跟骆成彧,我不支持。” 叶微一脸求助的看向爸爸,顾爸冲她摇头,用唇型跟她说:“先别说话,一会她的气就散了。” 叶微无奈,不过心情其实没那么差。她嘿嘿一笑,叶母见她还傻笑,“笑,你傻了。” 她点头,然后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叶母自然不懂她这动作的真正含义,“别真敲傻了。” 骆成彧回北京第二天,被母亲一通电话叫回家吃饭。 刚一进门,骆夫人冷哼一声:“哟,还知道回来,在莫斯科玩得挺尽兴啊,年关最重要的时刻,扔下公司陪一个女人去莫斯科一走就是十几日,骆成彧,你那脑子是不是该洗洗了。” 骆成彧觉得母亲今天这火,带着□□味,“您什么时候管起公司的事了。” “我不管公司的事,我还管不了你了。” 骆成彧坐在沙发上,端坐的姿态,认真,却又带着裁决者的气势,“妈,您管的对的,我一定听您的。” “我提醒你,不管你有多喜欢叶微,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妈,我什么身份,只不过钱多一点而已,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东西。” “你是我儿子,这是你改变不了的身份,我,不,喜,欢,她。 ” 骆成彧蹙眉:“您不讲道理。” “我是你老子,你管我讲不讲道理。” 骆爸在旁边冲他摇头,“你妈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讲道理。” 骆成彧:“……” 骆夫人咂舌,“姓骆的,你说什么呢,挤兑我的话当我听不出来。” “我哪儿敢,儿子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儿子我不管谁管,气得我头痛,见他就生气。” “要不,咱俩去佛罗伦萨过年怎样?” “还有两天春节,去佛罗伦萨干嘛。” “你不是见儿子就烦么,咱俩走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要去你自个儿去,我就坐家盯着他。” 骆成彧打断父母:“……吃饭吗,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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