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辞家的佣人,骆成彧一年不会来莫斯科几次,每次来之前会通知他,他就把人调过来几日。 叶微吃了点东西,然后跟着下到酒窖,酒窖陈列着不同种类陈年好酒,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个宝藏,比她在北京的房子都值钱。 她站在一排酒前停下脚步,俄斯克又名伏特加,来俄罗斯怎么能不喝伏特加。 她上楼换了衣服下来,拿着酒身上披了件薄毯,坐在壁炉前厚厚的地毯上,一边喝酒,一边跟樊荷视频。 “知道我在哪吗?” “你不是在伦敦吗?” 叶微把手机转了一圈,又转向壁炉,“我在莫斯科。” “你怎么去莫斯科了?” “你猜,对,就是你猜的那样。” 樊荷哈哈大笑,“半路杀出个骆大佬。” 叶微喝着酒,辛辣刺吼,壁炉的火烘烤得她周身暖乎乎,披着的薄毯扔到一边,自斟自饮的喝着酒。 骆成彧回来是五个小时后,他进一门就看到叶微坐在壁炉前,手边的酒已经下去大半,他皱了下眉头,酒后的叶微反映有些迟钝,才听到身后人靠近,她转头,堆起一脸笑,“回来了。” 她笑完又突然绷起脸:“你去哪了。” “来了就把我扔下,你个混蛋。” 其它人快速撤离现场,微姐喝多了,居然敢骂骆总混蛋,这,没听到没听到,啥也没听到。 骆成彧的目光落在酒瓶上,60度的伏特加,她自己喝了大半瓶。 她瞪他,从那双醉后的美眸里,像是在撒娇,但她是真的在瞪他,很努力,瞪到眼睛发酸,然后哼了一声,伸脚去踢他,他扣住她脚踝,自己盘腿坐下,“去谈点事。” 他拿过她的酒,喝了一点,然后酒杯递到她唇边,叶微张口咬上唇沿,他却笑了,“你用力啊。” “混蛋。” 他无奈道:“我居然喜欢你喝多后的样子。” “你找骂。” “伺宠而骄。”虽然是骂但每一个字眼每一个眼神都是女人在向男人撒娇,而不是清醒时,冷言冷语的激怒他,“也就你敢骂我。” “我啥不敢,我还敢咬你呢。” “我信,那天咬得挺狠,齿痕一周才下去。” 她那天真的下了狠劲,醉后的她又掌握不好力道,她伸手触上他肩膀,“疼吗?” 他眸光一暗,“你心疼吗?” “我也疼。” 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轻轻淡淡的三个字,就像一只手掐住他的心脏,是他让她疼,他把她抱在怀里,“以后不让你疼。” “叶微,不许离开我。” 哎,他一如既往的强势,表达感情又以命令口吻,霸道的不让她离开他,可她又能还施彼身吗? 她不相信骆成彧对她的感情,即使有情,也不会太过深刻,对于骆成彧来讲,感情是可有可无的附加品。但她呢,心要交付给他,她要下很大的勇气。她并不想看到针锋相对的局面,但她轻易妥协的结果是什么。 如果当初臣服于他,她就要臣服他一辈子,沦为他的情人,直到他厌倦那一日。他说她没心,他又怎么知道,她也会难过。 “骆成彧。” “恩。”他应她,下巴蹭着她发顶,亲昵又温柔。 “骆成彧。”她小声叫他。 “我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