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来,进来呀……” “哦,是吗,我是谁?我怎么有这个福气?”陆颃之奖励一般塞进去了冠头,肉壁立刻想吃更多般吸得紧紧,他去摸外翻的花唇,佯装好心为她止痒,“说对了,就都给你吃,满满的。” 顾星颉雨打芭蕉般汗透,被摸得脂火燥起,穴里只觉得更钻心般痒,嘴唇颤抖着说道,“……男朋友,是男朋友——啊!插,插进来了……一下就……”一下就把她塞得充盈饱涨,身魂分离。 陆颃之探上前去亲吻她坦诚的嘴,吻到口红混着玫瑰香气和蜡味黏黏地覆上来,和他嘴里的酒气不分你我。他终于大发善心地开始顶撞,手将两瓣臀掰得大大的,看那个粉糯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含羞带浪地收缩,他的阳具就在里面插得凶狠怒涨,直捣宫腔。 顾星颉舒服地小声猫叫,似乎还知道这里不该承受他们的交合,腰眼酥麻地扭着,绿裙子早就被溢出来的水淋湿,舌头被陆颃之痛痛地吸着,口腔黏膜都快充血,趁有说话余裕哀求道,“快……再快点,唔啊……这里,这里不好。”腰就摇得更加卖力,像催促着陆颃之快点射精,又像想要更多更深。 陆颃之显然理解为后者,快要爱死了这个摇尾乞怜的小小母狗,酒意让他半醉,只拼了命地往淫窝里钻弄,“男朋友,唔,只有男朋友能这么插你,插得你爽得不行,对不对?”囊袋都快挤入,啪啪地拍在臀肉上,肉具深深扎根在穴里,时隐时现的根部都显得凶悍可怖。 “是”还没乖乖说出口,外面突然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们立刻默契地停止了动作,顾星颉眼里蒙上薄薄泪意,回头请求地看向陆颃之——怎么,怎么他们总会这样。陆颃之便再次去密密热吻她,堵住了所有声息,手却焦急地把绿裙子快要抓碎,阳具蛰伏在穴里,却被紧张地绞缠。 他听出是一起来的两个男生,在便池前解开裤子,水液落下的声音令顾星颉紧紧闭住眼睛,他立刻就替她掩住耳朵,听见其中一个说,“哎,你看见纪嘉芙今天穿的那个小吊带没,真的好辣。” 另一个啧笑道,“她哪天不辣了!倒是顾星颉,今天裙子好短,多看一眼我都怕自己会……”两个人就爆发出坏笑。 顾星颉听不清楚,只有心在狂跳,阳具突然在自己骚心狠狠一顶,嘴巴被伸进两根手指抽插着,险些呛到,口红都被涎汁洇晕出艳情的一道。她害怕地看着陆颃之,他只冷冷地偏着头盯着那扇门。 门外男生继续说,“别发春啦,你看不见陆颃之那个护食模样嘛,咱们出来之前,他们不还没回吗,是不是……哈哈哈!” 陆颃之傲慢地暗笑,是啊,在操你们怎么发春意淫都睡不到的女孩,在操我女朋友的逼。 多看一眼就会硬,我硬了就能插进去。 两个人渐渐走远,顾星颉终于在窒息前一刻被抽走了口腔里的手指,陆颃之开始重新激烈地冲撞,好像在用肉鞭淫虐她脆弱又妩媚的宫腔,他边操边在她耳边低咒般说,“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你的。顾星颉手反摸爱抚着他的脸,全然不知她刚刚被当作性关系对象,下面很满很涨,蚌唇肿得再也闭合不上一般,宫颈被顶得又痛又爽,可她不会再说出去,不要,只会迎合地张腿扭腰说进来,给我。她的生命因为陆颃之的填满而鲜艳淋漓着,她就只做他清纯又淫荡的小婊子,他沉默又热烈的女朋友。 她颤抖着腿缝潮吹,可陆颃之依然精神饱满地粗粗一根在里面抽插,不知过了多久才把白精一股股射上妈妈为她买的绿裙子,她哭着想,除了带去洗衣店,他能帮她清理这高级的面料吗。 结果又被整根捅了进去,顾星颉顿时无比惊恐,那里不正常地还涨硬着,抵在她的宫腔,“不……不行!不可以,出去……”她慌乱地扭动,刚高潮过媚肉却不自知地软绵绵再次裹紧了,全然不通等下要接受什么。 陆颃之抱紧他哭叫挣扎的女朋友,歉意地去亲她的眼泪,刚刚喝的一满杯啤酒终于使他完全变醉,借着酒力他挺动几下,水柱哗哗打上那脆弱的宫壁,刮着顾星颉的耳膜,宫腔剧烈收缩着好像也在往外喷,她居然被他尿到高潮,还灌得小腹涨满,浑身痉挛。 “我的,完全是我的了。”标记成功一样,陆颃之笑得醉醺醺,又带着坏心得逞后的自负。 顾星颉尖叫着迎接了他的脏东西,整个人都颠堕不清,Last? Dance还在唱,唱突然之间浪漫无法释怀,这件事毫不浪漫,恐怕她也一生难以释怀。 仿佛遵循惯例一样,她强撑着鼓涨的下腹,昏死前往陆颃之脸上打去,“这一分钟你别想做我男朋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做了顶顶坏的事还在笑,挨了巴掌还在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