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高校对苑庆的保送结果榜张贴在校宣传栏上,就算再怎么拙雅典蕴如苑庆,也不能免俗地铺了一张洒金红纸来记录这件喜事。 宣传栏前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但诧异的“诶怎么会”“陆颃之不去A大了吗”“不会是打算出国吧”这类讨论压过了该有的艳羡声,让那些同样保送到了其他好学校的人的存在就显得微微尴尬。 纪嘉芙拉着顾星颉的手挤到最前面去看,看到A大那一栏在最顶上,突兀的空荡荡一个小格子,怪可怜的样子,又有些刺目。 “啊?陆颃之呢!”纪嘉芙发出半惊奇半叹惋的轻叫,回身拉住这就想走的顾星颉,“不是有一个A大的名额吗,他不去的话,怎么不是星颉你?” 顾星颉摇摇头小声道,“不清楚。”不管纪嘉芙再在身后如何追问,只抿紧了嘴穿过人堆,因拥挤的高中生走得艰难。心说,怎么就一定会是我呢。 她终于挤出来,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看见陆颃之站在人群外,身姿匀亭清颀,笑得深隽。 初夏的风吹得他的校服飘起一角,好像是让人想去追赶崇拜的旗帜,可他在这就停下来等她。 “有没有戴上?”说得第一句却还是这样暧昧恶劣的话,可怎么让人觉得心跳加速。 顾星颉觉得她是疯了才会在高考二十五天前选择逃课,和陆颃之跑回他家做爱。 两个人在地铁上一句话都没有讲,甚至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只听到呼啸的风不断撞击自己的耳膜,还有咚咚,咚咚的心跳。 他们这样沉默了一路,直到等电梯上升时陆颃之才难以察觉地“啧”了一声,从1到14好像是一段漫长的山路难以逾越,封闭的电梯空间里就只剩下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分不清是谁的。 指纹锁“滴”地响起那一刻陆颃之觉得自己简直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却没意识到自己解锁时手指都难得发颤,门摔上的时候世界就整个乱套,被情欲浸染得整个颠倒,温度超标。 “你保送的事……”顾星颉不知道自己还哪来的理智去讨论这件事,此时陆颃之正埋在她两腿之间,观察那逐渐涨红的媚肉开开合合,散发出淫骚催情的气味,他立刻受用地一口包住,甜汁瞬间吸了满腔,他津津有味地吃着,故意发出湿漉漉的舔舐声。 顾星颉顿时整个穴腔难耐地春情绞动,阴唇被吃得肿胀翻开,阴蒂也遭着牙齿厮磨的罪,她不由扶住陆颃之的头,下意识地将他更深地往自己阴户按,“唔,舔得好深,再多,啊啊……”陆颃之心领神会,嘬弄得舌头发麻,却还强硬地往洞里面挤,模拟性交动作拍打着他馋了三天的嫩滑肉壁,整张嘴暖呼呼地泡在淫液里。 顾星颉爽得带上哭腔,轻轻捶打着他的头,趁最后一点理智消散前问出了口,“唔啊……不是,不对,我……我问你话啊!” 陆颃之像要将她灵魂勾出来一样猛吸一下,激得她高亢地叫出来,总算是暂时地解了自己小旷的渴。他终于抬起头来,下巴还沾着淫靡的水光,“是贺小舒。” 贺小舒?顾星颉努力用已经混乱的脑子去回想那个她已经淡忘的厚底眼镜女生,可陆颃之已拿着涨得粗硬无比的阴茎往阴蒂上戳刺,像要把它嵌进湿润的冠状沟。他强稳着心绪鞭击了几下,蚌唇惊颤着溅出水液,“宝贝骚逼,这就来插你。” 顾星颉便被一寸寸突进的滚烫肉棍入得回忆终止,她甚至意乱情迷得抬高下体,迎接外物凶悍的侵入,肉壁有记忆似地热情绞缠住,像嘴一样吸吮着,“唔,唔……好满,都插进来了!” 陆颃之觉得她的身体是最好的性爱机器,恨恨地揪紧阴蒂转了将近一圈,听她失控着“呜啊……要掉了,阴蒂要被陆颃之揪下来了”娇娇喊着,便将人面对面抱起在怀里开始顶撞,甚至一根手指又钻进被撑得接近透明的阴道口,摸着两人紧窒的交合处间爱液泛滥,“啧,真紧,三天不插逼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手在臀肉上挥动,发出“啪啪”的响声,惊起小小的肉浪,“知道这是我专用的逼吗?看来有乖乖夹紧了没发骚吃别的男人。” “那就奖励奖励饿坏了的小骚逼。” 于是他开始自下而上地顶插,不管肉壁像淫窝子一样多紧地拦着,都被撞开深捅进花壶里,接连粗蛮地捅了数十下,顾星颉的小腿绷紧再无力地在他腰间乱动,“唔,这样太深了,全都……全都插进子宫了,好酸,好舒服。” 子宫,他听得耳朵滚烫眼睛发红。顾星颉的子宫,小小紧紧的不如他一个拳头大,却柔韧地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