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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哥前来,苦口婆心,为劝儿臣还俗,奉以鹿血酒,苁蓉汤与锁阳煲,并且为证明效果奇佳,于儿臣当面大饮大嚼,啖鹿血三碗,锁阳两根。谁知一群有眼不识泰山的狗竟冲撞了二哥,所以儿臣惭愧,并未享到他的好意。”

    给一个十四岁的小和尚喝鹿血,喂苁蓉,摆明了就是要他破戒。

    赵秩与生母小刘嫔听赵穆如此平静的叙述他们对他的羞辱,当然尴尬无比,恨不能地上有洞便钻进去,好躲起来。

    敬帝果然拍桌大骂:“赵秩,你给朕上来!”

    赵秩连滚带趴翻出桌子,也跪到了大殿中央。

    敬帝面前堆着高高一堆贡果,他随手捡了一只砸过去,问道:“可有此事?”

    赵秩汗如雨下,连连点头道:“儿臣只是前往慰问,那菜却是厨子做的,厨子做了什么菜,儿臣一概不知啊,还望父皇恕罪!”

    自己的儿子,自己欺负是一回事,儿子之间狗咬狗又是另一回事。因为废后萧氏当面自裁,敬帝对于三儿子有颇多愧疚,自己的错他当然不会认,但借此机会,却要恨恨煞一煞赵秩的威风。

    他起身骂道:“做为兄弟,不能相亲相爱也就罢了,你竟然心思歹毒阴狠到给自己的弟弟喂鹿血,你知不知道他今年才多大?”

    赵秩心说老子十四的时候已经睡过很多丫头了,但这话在老爹面前不敢说出来,只有不停的磕头,连连道:“父皇,儿臣错了,您饶了儿臣这一回,儿臣回去杀了那厨子,您看可好?”

    那小刘嫔最近颇受宠,陆轻歌身子不适的几夜,敬帝都是宿在她宫里。她以为自己在敬帝面前还能说得上几句话,遂也理了衣踞,跪在儿子面前,哀声道:“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也只是听说锁阳与苁容皆是大补之物,所以才吩咐秩儿送菜去兴善寺的,您要罚就罚臣妾吧!”

    敬帝指着小刘嫔道:“朕就知道你是个蠢货,你哥哥在辽东做节度使,是朕最得力的大将军,可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朕因为你哥哥的面子,一次次给你恩宠,你倒好,纵勇着老二去害老三,朕赐你闭宫反省三年,谢恩吧!”

    小刘嫔吓的脸色大变,往前两步就要往敬帝的桌子上扑:“皇上,您念念旧情吧,臣妾还给您生了贤和,那样可爱的孩子,闭宫三年,她都该嫁人了,臣妾还没来得及替她置办嫁妆了呀皇上!”

    敬帝似乎有些心软,转而看赵穆:“圭儿,你说怎么办?”

    赵穆早看出来,父亲雷声大雨点小,虽责的厉害,事实上却压根儿没想真的关小刘嫔三年,如今想让自己给小刘嫔求个情,也算是给他面子,遂一拜道:“二哥与刘嫔娘娘虽说办了错事,心却是好的,儿子恳请父皇收回成命,毕竟闭宫三年,对于刘嫔娘娘来说,也无异于冷宫了,若她再想不开,随我母妃而去的话,父皇您也会伤心的。”

    他刻意带出母妃萧氏,倒惹出敬帝一些真感情来,毕竟萧氏天性率真,喜怒表于外,在陆轻歌之前,曾是他宠了十多年的女人。

    他眼圈一红,轻轻挣开御案下与陆轻歌相挽的手,低声道:“也罢,那就改三年为三月,刘嫔从即日起闭宫三月思过,至于赵秩,你从今天开始,给朕入护国天王寺做居士,吃斋念佛三月,好好收一收那歪门斜道的心!”

    要说让刘嫔闭宫三月,也还罢了,赵秩一听老爹竟要让他入护国天王寺吃素三个月,因护国天王寺方丈同安法师是大哥赵程的人,生怕为居士期间赵程要害自己。

    遂往前爬了两步,哭道叫道:“父皇,儿子不过送了些补品而已,您就要这样惩罚儿子,那大哥了,他是真刀实枪带着兵去杀三弟的,到如今事发一个多月过去了,您一不问大哥的罪,二不处理此事,难道就这样要放过他了么?”

    赵程一招杀人不成,在次日就命自己在大理寺的内应将手下策反胡二喜的内应,以及胡二喜二人全毒死在了狱中,消灭掉了证据。这也恰是窦师良和陆高峰虽替赵穆证明正身,却没能让他立刻再复储君之位的原因。

    他笑呵呵起身,与赵穆并肩,跪到了大殿中央,对着敬帝深深一拜,说道:“父皇,儿臣一颗闲散之心,从没有动过争储君之位的念头,如此冤枉之言栽到儿臣头上,儿臣实在不敢当,还请父皇明查。”

    大殿之中虽灯火明照,但无人知道敬帝心中究竟做何想,他定了许久,忽而挥手道:“也罢,朕乏了,今天的讲经筵到此结束,大家都散了吧!”

    陆敏心道赵穆的储君之位还没着落了。

    果然,角落里一人沉声道:“皇上!老臣还有言要奏!”

    从角落里出来一人,正是丞相余洪,他行止前,与赵穆,赵程三人并肩而跪,深深一礼道:“皇上,萧皇后已然去世,而您已查清三皇子血统无疑,为储君其间,更未犯过错误,即便詹事府有错,也已全部抄斩,为何还不复他的储君之位?”

    说着,其余几个来听经的老臣,并窦师良也齐齐跪到了殿中,沉沉叩拜。显然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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