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比之刚才更加恭敬,领着两人到大厅里面的电梯,摁亮上行的箭头。 当电梯门开后,女迎宾一臂挡在门壁边,等两人都进去,自己方进入。 没有询问嬴勾,迎宾又摁亮数字六,他们将到六楼。 出了电梯后,有另外的穿制服的服务生过来,迎宾退回到电梯里。 一直都漠然的嬴勾忽然对服务生道:“不用去包间,在大厅里安排一个位置。” 服务生从迎宾那里拿了黑金卡,知道面前两人是店里的贵客,于是忙回:“好的。” 外面天色很昏暗,这个休闲场所里,比外面光线更暗,因为它本身的某种性质,不可能像餐馆茶楼等,那么明晃晃亮堂堂。就是许从一他们所抵达的大厅,也都是光亮暗淡的。 墙壁上盏盏壁灯亮着,大厅呈半圆形,弧形墙壁垂挂着厚重不透光的帘布,只有某些角落拉开了一点,但那一点光亮,还不足以将整个大厅都拉进光明中。 厅内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几桌。 服务生将两人安置在靠着墙壁的某个卡座里。 服务生询问要喝点什么。 坐在深黑色沙发,一臂搁在沙发扶手上,面容冷漠无波的嬴勾道:“和之前一样。” “好的,稍等。”服务生转身快步离开。 许从一少有来类似的场所,到说不上不喜欢,单纯的没有多大兴趣。 嬴勾是他女友的二叔,要不是这次的事故,可能两人真的不会有任何交集。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总会给人想象不到的惊喜。 但话又说回来,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或者说惊吓更合适一点。 这人坐在那里,整个人穿着一身黑,皮肤和常人相比较起来,要白很多,是那种被水泡过的白,也似许久不见光,随时给人阴沉沉的感觉。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个话唠,估计也变得寡言起来,何况许从一,自来就不是多话的人。 男人一时间不语,许从一也觉得没有什么话题可以和他聊的,就转开头,看大厅其他地方。 相隔不远的地方,有一群人,男男女女,整个大厅几乎都是他们嬉笑吵闹的声音。 其中女的都基本画着浓妆,穿着暴露,姿色偏上,至于男的,英俊虽有,所占比例不大,但从那些男人的衣着上看,应该非富即贵。 这里是大厅,还有其他客人,喧嚣的一桌,丝毫没有顾忌,像是在自家,放.浪形骸。 有的甚至菢做一团,滚在沙发里,搂着女人一男的,看得出来是个中高手,不一会就令女人在他的高超技术下发出连声的娇吟。 声音清晰地闯进许从一耳朵里,离限制级还差一点,但足够让人侧目。 适时收回目光,这会服务生已经拿了嬴勾点的东西过来,是一瓶昂贵的红酒。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