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 李满多笑了一下道,“牛姨母不在京城多年,我是多年前不在京城,可是京城的人不是都喜欢说话拐弯抹角吗,我能跑去跟人说,少师大人,请放了我们家小萌表哥吗?” 牛姨母有些惊愕,李满多却笑起来,“其实我是去少师府去抗议的,我呢去京兆府大狱里看见了诸多的不合理性,比如,京兆府守卫极其的弱小,给犯人的饮食很差劲,卫生条件即使烂,还有就是……该抓的人,不能因为人情就……总之,京兆府大狱有很多很多不合理的东西……” 牛姨母刚皱起眉头的舒展看,“十一娘,我此前对你,还有很多误会,真是对不住了。总之,我们小萌因为你才能出来,我十分感激。” 李满多笑了笑,“不用客气。我不是收了银子吗?收了银子就要给人办事儿,这,是我的准则!” “您,真是,太实诚。”牛夫人道,“有件事情我要解释一下,我虽然贪财,但对十一娘情况并不清楚。可是你家里还有很多清楚的人。一个女孩子再如何的聪慧,可终究都抵挡不住利益,女孩子终究是——总之,希望十一娘以后过的很好。” “多谢您了。”李满多听着牛姨母的话很想笑,如果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定会认为牛姨母真的在祝福她,他能理解你姨母的心思,虽然李他这么说,可是大约牛姨母还是觉得这二十两银子花的冤枉,再走之前,顺便都要挑拨一下她跟二伯母的关系,告诉她,这件事情不是她挑起的,一手都是她的二伯母撺掇她的。 李满多才不管这两人到底是谁撺掇了谁,对于他们这争夺的你死我活的一点利益,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现在只想着怎么才不会掉沟里淹死。 送走了牛姨母,李满多叫了彩金进屋,回屋拿出试卷,让彩金磨墨,开始注解起来。如果她不能因为身份而得到豁免,她想靠才学。 因为比起他们所谋划的东西,人生还有许多值得去留恋的东西。 李满多往桌上一坐,要是这位太子是爱才之人那该多少,可是她的才,又与传统意义上的才有些不同,太子能接受他这样的才吗?如果能接受,她是很不介意,把她的才华发扬光大的。 李满多抓过了试卷,那拿起笔开始注解,注解几题,一把将卷子给丢开,“这都是什么狗血的东西!卢严敬为什么成了京兆府尹?为什么,为什么?!” 李满多又想起突然想起从李继业哪儿要回来的玉佩,忙翻出来看,“这玉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如果真到了家破那一日,我能不能用这个东西将李家的人给捞出来?李家这些人,有这个玉佩值钱吗?想起来就觉得悲哀……” “悲哀什么?” 李继业从外边冲击来,往旁边一闪,躲开彩金的手,“都跟你说了,没有没有了,你怎么还追?!” “我还搜出八个。”彩金道,“大小姐说过,你至少交出十个,还有两个,你要全给我,我就不收了。” 李继业道,“哎呀,你还真是的,被人给我东西,我能说,你给少了,再给我两个啊?” “给不给,给不给?”彩金叫起来。 李满多将玉佩给收进怀里,看着李继业问,“你不会是问外公要了银票吧。” “你当我什么人呢?” “那行了,出去吧。”李满多将彩金召回来。 李满多走回去,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她没有记错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