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夕霜脱口答道,她被自己的判断吓了一跳,小珍和韩遂几时会一同出门了? “那位苏前辈也是奇怪,为什么不肯把韩前辈的下落明确告知,宁愿让我们反复揣测猜忌。”谢安在看得出两个人之间噼里啪啦的火星,苏盏茶是高高在上的前辈,而夕霜丝毫不见示弱,无论实力如何,气场上不带输的,“她刚才说你和她的本命镜是一样的?” “别听她的。”夕霜心说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命镜长什么样子,萤火虫聚集都了一起固然还能够发光发热,外人看来是个什么形状可就不好说了。 “你可曾见过她的本命镜?”谢安在边问边碰触了一下体内的长命富贵镜,反正他不曾听过离驭圃附近在这些年来有谁也炼制出相同的镜体,只他独一份的。 “见过,日月花枝镜,非常厉害。”夕霜在谢安在面前没有隐瞒的必要,她把能够召唤出来的镜魄全部提拉到体外,尽管内核比鸡蛋大了些,与正常修灵者的镜体依然没有可比性,“她说两人的本命镜镜体气息相同,我怎么觉得她有些高估我了?” “这个是你的镜魄?”谢安在慢慢走上前,大概是他对夕霜实在无害,镜魄没有发射出本能的防御之态,由得他离得近些再近些,“你是不是遭遇过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我还能遭遇什么,这还是努力修炼下的成果。先前在天秀镇的时候更加细碎,连比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都找不出来。”夕霜定眼看本命镜的内核,发现其中隐隐有花纹,她反而看不清楚。 “这是不对的!”谢安在的声音突然抬高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与身俱来无法凝结镜魄成形,这还是最近才有所改善的。” “对啊,正是这样。说来可笑,我能够为他人炼制本命镜,却无法为自己。”夕霜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残缺,并没有自爱自怜地放在心上。 “可我见过你的镜魄,并非是这样残缺不堪的。”谢安在把让他震惊的部分说出来,“尽管那时候你年纪小,可我见到的镜魄是很完整的,你还特意给我看过,我记得很清楚。” “你记错了。”夕霜温和地驳回了他的话,“真的一直是这样。” “怎么可能,一个本命镜是四海瑞花镜的娘亲,绝对不会有个镜魄残缺的女儿!”谢安在越说越是详细,“你娘亲的四海瑞花镜非常华美,而且被她的镜魄照过,心境祥和,身心适宜。” “你见过我娘的本命镜。”夕霜一下子抓住了谢安在话中的关键点,在她的记忆中,娘亲已经不像是一个修灵者,甚至从来没有在她面前修行过,只在发现她的镜师天分时,嘴上指点了几次。 “见过,她离开离驭圃的时候,做了件事。”谢安在正诧异夕霜怎么把重要的过往全给忘记地一干二净,有人疾步走了过来。他认出是与娘亲相同遭遇的那个甘樱月,方才闹得有些不愉快,甘樱月显然是来找人的,一下子视线锁定在他的身上。 “谢家少主,你在这里。”甘樱月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谢家主母的死因是什么?致命伤是什么!” 谢安在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不知她刚才一脸拒绝的样子,怎么这会儿主动又来询问了。不过,他的脾气好,还是耐着性子告诉了她。 夕霜见甘樱月根本无视她的存在,不过眼底的惊恐不像是伪装,倒是没有再计较的意思:“你和谢家主母的伤处,我都见过,看起来还不太一样。你是想到什么要紧的细节了?” “伤我的那只怪物,是公的。”甘樱月生怕这话说出来,对方不相信,只差要上前拉住夕霜的手了,“我和你说过的,它的脸露出来时与我死去的娘亲是一样的,后来伤了我以后,它发出过声音,我能够确定是公的。” 谢安在艰难地接受了甘樱月提供的线索,回头询问夕霜:“这灵物还分公母的吗?你养的那只水魄是公的母的?” 夕霜听到脑海中,水魄出声了:“我不是母的!” 这一次,是夕霜不淡定了,她还真没有想过水魄是公的母的,以前遇到的无论是竹节星还是嵌观丸,完全没有什么差异。水魄既然这样说,可见还是要区分的。 “水魄也是公的,它刚才告诉我了。”夕霜突然觉得有些别扭起来,一只饲养在身体里的灵物,居然是公的,也不能怪她想太多了。 甘樱月一听夕霜的话,好似松了口气道:“我总觉得有什么没说出来,思来想去的就是这个了。” “你的意思是说,偷袭谢家主母的影兽是母的?”夕霜被绕来绕去的,总算能够理解甘樱月话中的意思了,一公一母,加上他们抓到的那只小的,一家子算是齐全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