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准确无误的转达给你的。” “是呀,不要伤害小正太嘛,我们哪里忍心。”鹤唳一说完,柳平澜已经走了进来,他绷着个小脸,双手托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姐夫!这是我昨日打得野山鸡!央姐姐一起熬得汤,你尝尝吗?!” 一眼看到鹤唳,他啊了一声:“你!你怎么也在!” 鹤唳笑眯眯的:“不知道鸡汤有没有我的份啊?” 柳平澜还是绷着脸:“没有鸡汤给逃犯喝!” “哎呀,可惜了……”鹤唳看了看惊蛰,他继续拿起笔画着画,头都没抬过,也看不见表情。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阴郁。 “姐夫……”柳平澜上前了两步,将托盘放在桌上,涨红了脸,嗫嚅道,“我,我知道我以前太不懂事,你一直撑着这个家……实在不容易,姐说你要出海,很危险。我,我若再给你捣乱,实在是不妥。这鸡汤,我就打了个下手,但我姐的手艺,你也是清楚的。这个……你看……” 他都要语无伦次了。 惊蛰听着,沉默了很久,无奈道:“你放着吧。” “可是这个……汤……”柳平澜出乎意料的气短,手中的碗盘要落不落的。见惊蛰许久不抬头,他咬了咬牙,落下了碗盘,可还没放下,就被一只手拖住了底部,鹤唳手腕一动,几乎没用什么劲儿,就牵着碗盘往自己这儿来,一手抢走了碗。 “哎,李狂喝了那么多,一直说好喝,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味道的。”鹤唳说着,鼻子凑上去一闻,叹了口气,“好香,加了料的就是棒!” 柳平澜震了一下,猛地抬头想说什么,可转而还是低下头,直直望着地面。 “鹤唳……”惊蛰一脸无奈,“不喝放下,闻什么?跟狗似的,恶心我啊?” “啊,你别告诉我你要喝哦。” “既然是平澜送的,做姐夫的怎么能……” “看我看我!快看我!”鹤唳着急的叫着。 两人看过去,就见她邪笑一声,双手捧碗,忽然诶一声伸长了舌头,伸进汤碗里……搅了一圈…… “……” 缩回了舌头,她眯起眼,满足的砸吧砸吧嘴,“哎呀,又鲜!” “……” “又毒!” “……你!”柳平澜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真心话,“你真恶心!” “什么?!”鹤唳炸了,“你说什么?!” “你真恶心!” “我哪里恶心了!卧槽!怎么可以说我恶心!我去!我跟你拼了!”鹤唳跳起来,“那也比你亲姐谋杀亲夫好啊!” “鹤唳!”惊蛰猛地一声厉喝,“说什么呢!?” 大师兄余威犹存,鹤唳猛地立正,哼唧一下,眼珠一转,忽然笑了,单手举碗递到惊蛰面前:“给,师兄,我给你搅拌过了,正好呢!” “滚滚滚!”惊蛰什么恶心东西没吃过,鹤唳这点真是小意思。但这时候却真觉得这碗汤恶心无比,连一开始勉为其难喝下去演演戏的想法都一点也没了,他一脸痛惜的对柳平澜道:“平澜,这鹤唳脑子不好,你别听她瞎说,这汤……现下是喝不下去了,你看要不……先回去,再去弄一碗?” 柳平澜被鹤唳说破了隐情,心里正惶惶不安,一听惊蛰这么说,又担心他什么都知道,又幻想他不知道也不相信这个女神经病说的话,正纠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听到类似可以离开的话,整个人如获大赦,连忙点头:“好,好的,我,我先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