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吃饱了撑的,在他们身后推着门,最后提醒了一句,“你们往前走注意看,三四里路的样子西北边有个破碑,往上走点有个破庙,如果运气好没人那还可以歇歇,如果有,就不知道是哪路人了……” “太谢谢了!”李狂是真心感激。 “没啥。”军爷道,“就前儿个刚出去个商队,带着和这位一般大的姑娘,水灵儿的出去了,血糊糊的抬回来,就在西面义庄停着呢,说是大虫吃的,谁知道呢?“ 李狂有些哑然,他看了一眼鹤唳,发现一个问题。在他眼里作为一个“杀手”该有的亲和表情,放在鹤唳脸上说不出的招异性眼球,熟人就算了,不认识的动辄忍不住怜香惜玉一下,这个军爷算一个,之前那言四说不定一开始也因为这点。 可要说她故意勾搭人,似乎又不是很准确,她要变脸也是分分钟的,也不见青山有什么担心。 哎呀,他怎么又太监一样着急了。 三人过城门而不留,连粮食也没置办一点,一路向着漆黑的夜路走去,李狂要说一点不怕,那也是假的,他忐忑一路了,毕竟真来个什么母大虫,两个队友打不过就跑轻而易举,他可是毫无办法。 幸而一直走到军爷所说的破庙那儿,也没遇到什么危险,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关于进不进去,三人郑重的讨论了一番。 李狂:“有火光诶,有人!” 鹤唳:“我去看看?” 青山:“去吧,没事。” 于是青山打头,两个小跟班屁颠屁颠跟上,还没到门口,气氛的异样连李狂都感觉到了,明明很多人,却安静无比。 李狂:“怎么回事,免费住宿的地方都有问题吗?!” 鹤唳:“嘘!”她看了看青山,清了清嗓子,忽然喊起来:“庙里头的英雄,我们这儿三个人,大家凑合挤一晚可以吗?” 话未落,就听一个豪爽的声音:“哈哈哈哈!相逢即有缘,三位请进来吧!” “bingo,道儿上的。”鹤唳一秒断定,带头走了进去,里面点起了两堆篝火,一共六个人,两女四男,除了一个中年大汉,其他都是年轻人,长相各有千秋,女子有一个长相普通,还有一个五官精致,只是左脸有个横贯的刀疤,很是狰狞。 回答他们的就是那个中年大汉了,他毫不掩饰的审视了一下他们三人,重点看了看青山,开口便问:“在下余道虎,敢问各位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李狂闻言,心中顿时冒出一干豪气,张嘴就想吐出那句官方标准回答,却不料鹤唳客气的抢答道:“大哥,我们不是坏人,没有坏心,懂规矩,口风紧,所以咱各干各的,互不相干,好不好?” “喂喂!”李狂有点急,“这样不大好吧……” “好!哈哈!各干各的,互不相干!”余道虎却仿佛很开心,一拍大腿,“小姑娘爽快人,那大哥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竟然真的旁若无人和同伴商议起来,既没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放大,只是平淡的讲。 如果不特地听,其实是真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的,只是偶尔几句小心,决不可之类的话。 李狂有些不安,他总觉得他们要做什么事,显然鹤唳和青山都有所感,所以她直接表示不干涉,并且仿佛真的事不关己的在一旁处理起刚抓的鱼和山兔,鹤唳还抓了点蝉蛹串了好几串架在火堆上烤,刚放上去就吸引旁边一片视线。 隔壁几个小年轻猛烈探讨了一阵,分明都是虫子、吃等关键词。 这一点李狂是暗爽的,愚蠢的人类根本不知道烤蝉蛹的美味,此时他方才觉出鹤唳率先划清界限的好处,既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分享,吃得毫无心理负担。 吃饱喝足,到后头的破井那兜了水洗漱完,三人便睡了。余道虎几人还在商量事情,神情很凝重。 清晨李狂起来,发现余道虎几人都已经走了,鹤唳和青山已经洗漱完毕,竟然严肃的在商量事儿。 “你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