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走过来了,立刻停住了嘴。 不过,她们看向时楚依的眼光,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鄙夷。 时楚依并不认识这几名女兵,通过她们的穿着打扮来看,多半是文工团的。 时楚依和文工团的同志,几乎没有打过什么交道,自然也没有什么恩怨。 时楚依心里装着事,也没有搭理她们,径直走了过去。 一名女文艺兵不满的道:“这个时楚依,性子挺傲的啊,见到了咱们都不知道打一声招呼!” “她和咱们又不熟,不打招呼也正常!”编着两个麻花辫,长相清纯的刘迎新说。 另一名女文艺兵道:“她和我们不打招呼也就算了,怎么能不和你打招呼呢,你就住在她的隔壁,她不可能连你都不认识吧!” “是啊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道。 刘迎新是前些日子空降到军区文工团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位关系户。 起先,文工团里的人并不怎么喜欢她,后来,他们发现刘迎新不仅出手大方,为人还很和气,大家便渐渐接纳了她。 甚至有一部分有小心思的人,特意往她的身边凑。 刘迎新来者不惧,没几天,身边便围了不少所谓的朋友。 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人对她是虚情,还是假意。 只要对方能在适当的时候为她所用,这就已经够了。 “我撞见了她的事,她没有一见到我就绕道走,已经很不错了,哪能主动来打招呼呢。”刘迎新慢条斯理的道。 “这倒也是!”坐在刘迎新旁边的女文艺兵道,“虽然我听说施子煜同志在那方面不行,可时楚依同志还没有过门呢,就急着给他带绿帽子,这种行为真够丢咱们女同志脸的。” 另一名女同志听了,非常不高兴:“说她就说她,别扯到咱们女同志身上,大部分女同志还是很正经的,才不像时楚依同志那样呢!” 这几个人说的热闹,邻桌的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女人还是要留些口德为好!不然小心成了长舌妇,以后嫁不出去!” 几个女文艺兵齐齐看向冲过来的男人。 对方二十来岁的模样,长得高高壮壮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冷意。 “你是谁?”一名女文艺兵问道。 男子铿锵有力的道:“我是三营的副营长庞爱民,你们有问题吗?” 他原来在a市当兵,奈何资历上去了,上面却一直没有空着的职位,他在连长的位置上,一待就是五年。 施子煜过年回a市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叙了一下旧,了解到庞爱民这种情况后,问他愿不愿意来c军区。 c军区虽然在条件上比不上a军区,但是职位还是有空缺的,想要往上走,立功的机会也比a军区要多得多。 庞爱民一听,立刻表示愿意。 于是,年后没多久,他就被调到了c军区三营担任副营长。 只要他表现好,升任正营是迟早的事。 庞爱民和施子煜的关系本来就不错,经过这件事以后,他和施子煜更亲近了。 所以,起初听到这几名女文艺兵诋毁时楚依,庞爱民并没有多管闲事。 一听到他们说,施子煜那方面不行,庞爱民立刻就炸了! 在庞爱民的眼中,施子煜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怎么可能那方面不行呢? 庞爱民看着挺凶的,但是女人在部队里少得很,女文艺兵一个个长得花容月貌的,到哪里都有男人捧着,食堂里这么多人,她们并不怕庞爱民出手打她们。 因此,她们有恃无恐。 “我们说时楚依同志呢,又没有说你,你着急什么?”坐在刘迎新旁边的女文艺兵看了庞爱民一眼,“莫非,昨天晚上从时楚依同志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其实就是你?” 庞爱民立刻辩解道:“你别信口雌黄!我和时楚依同志并不熟悉!” “你否认是没有用的,我这里有证人。”女文艺兵捅了捅刘迎新的胳膊,问道,“迎新,你跟我说,他是不是昨天晚上,从时楚依同志房间里出来的那个男人?” “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哪里知道是谁啊。不过,不论是不是他,在背后议论别人,这都是不对的。”刘迎新站起身,向庞爱民道歉,“我们方才只是聚在一起说笑,有说的不恰当的地方,还请庞副营长见谅!” 尽管刘迎新长得清纯可人,但是庞爱民不为所动:“你们方才出口中伤施子煜同志,一句见谅就算完了吗?” “要不这样,我亲自向施子煜同志去道歉,你看行吗?”刘迎新非常诚恳的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