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含容看着岑封天那双眸子清澈,无半点虚假,心中不由得浮现一抹苦涩。 这多日以来,原是自己奢望了。 “其实,我真拿你当我妹子的。”岑封天还真心没有想到,这么屁大点的毛孩,也知道喜欢这事了。 “你真拿那个女的当朋友?”唐含容分明在之前,看到那女子眸中挑衅的目光。 那是她天生高傲的资本,她有这个实力和地位。 “真的。”岑封天可是正儿八经的妹子。 “那便放心了。”唐含容似乎得到了岑封天的答案,喃喃自语道。 至少,岑封天现在,从未喜欢任何人,这样,也不算太糟糕。 “之前是我唐突,不懂这是何意,抱歉。”岑封天将浅蓝色荷包取下,放在桌前。 唐含容看着那熟悉的荷包,神色里闪过一抹暗淡。 岑封天决定,改天,把崔灵的荷包也还了。 妈蛋!她是女的!怎不能和别人玩百合吧。 回头,一定要找阿娘给自己再做一个钱袋! 和唐含容说清楚之后,便辞别回家。 这次搬家宴席上虽然出了些状况,但大家也没有放在心上,最多的,就是谈岑家人丢脸的事。 这些事,气的岑老太几天都没出院子过。 宴席过后,剩下了不少的好菜,很大一堆。 岑封天也觉得这么多也吃不下,丢掉也浪费,这个时代也没冰箱,索性都分成小份送给四周邻居了。 至于岑老太…… 想得美! 于是,看的岑老太差点没有气的吐血! 果然,大房的全部都是白眼狼! 岑封天在家里待了会儿,便上了大后山,索性叫上了几个小伙伴摘桑葚,酿制桑葚酒。 他们几个很是给力,几人一下来,就是两背篓。 接下来的,就是做桑葚酒。 这玩意儿,岑封天在家做的就是好几瓶,给家里留着。 其他的,全部都带去寻白他们那边。 桑葚一摘过,岑封天又回了镇上。 由于上次搬家,柳爷爷没有来,父母二人还叹息没有见到干爷爷很是遗憾。 寻白他们只说,柳爷爷身体抱恙,所以没来,等下次身体好转再来看看。 …… “好好喝啊,这坛酒,是我酿的!我真是人才。”寻白喝了一口桃花酒,在那儿嗷呜直叫。 “辰哥,这白痴最近怎么蠢得这么厉害?”连舒一脸无语,很是疑惑看着辰云道。 辰云微微紧蹙眉头:“估计天生的。” 寻白瞬间不乐意了:“喂,你们俩什么意思,我只是感叹一下这酒好喝而已。” 然而,辰云和连舒纷纷转身无视。 不是他们俩排挤这货…… 而是,真的太蠢了! 寻白心里受到伤害,极度寻求安慰,白了他们一眼:“我还是找小天子玩,你们俩太损了。” 辰云微微挑眉:“你要是不把那一篮子的桑葚处理好,小天子回来,妥妥抽你一顿。” 寻白的嘴角微微抽搐,没说话了。 岑封天作为最大的股东,他们几个换言之是投资方,也是岑封天的手下,做事肯定不能偷懒。 “辰云,你帮我准备三十坛桃花酒,我待会儿去见一个人。”岑封天的嗓音传了过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