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自顾自吃着饭。 张老爷没能等到任何反应,不免有些失落,他很快又说起她感兴趣的话题,“大郎二郎啥时候回来?” 张夫人眉头微皱,“什么大郎二郎,土死了。叫他们阿睿,阿笙。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是不改?” 张老爷好脾气地应了,“行,阿睿,阿笙,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两天了吧。我让他们别急。途中慢慢走。”张夫人淡淡道。 “怎么能慢慢走呢?现在世道多乱啊。兴元府那边还没平定呢。”张老爷急了。 “他们这一路又不经过兴元府,韩广平再能耐也动不了他们。急急忙忙赶路,反倒累坏身子骨。”张夫人不当一回事,“上回他们稍信回来,黎先生说他们不通庶务,所以才落的榜。我看是我太惯着他们了。整日只知道读书,连最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大意了。” 张老爷一怔,“真的吗?会试还考庶务?” “谁知道呢。信里写得也不详细。等两个孩子到了,你再仔细问问。”张夫人不懂这些。 吃完饭,张夫人要去溜食,张老爷忙叫住了她,“我刚才在书房画了一幅画,你帮我点评一下。” 张夫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接过画作,挂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还可以。不过最多只能给你五十两银子。” 张老爷腆着脸道,“就不能加一点吗?我花了一早上画的。” 张夫人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行。”她叹了口气,“你最近画的画太多了。没听说过吗?物以稀为贵。你画得太多。名声却没打起来,价值就会自动往下降。为了以后的名声,你还是少画些吧。贵精不贵多。” 说着,从身上袖袋中取出一锭五两的金子塞到张老爷手里。 张老爷心中发苦,他也想啊,可他真的缺钱。 “夫人,你有没有发财的点子?我最近很缺钱。” 张夫人围着他,将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你最近没有在外面沾染什么脂粉吧?” 张老爷老脸一红,猛烈摇头,“没有。” 张夫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胳膊,顺着胳膊往他的手上滑,“行啊。如果你晚上能好好服侍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挣大钱的点子。” 张老爷眼睛铮亮,“大钱?多少两?” 张夫人竖起一根手指,保养极好的她,手指白皙而又纤细,“一千两,不过你得忙活两个月。怎么样?” 张老爷搓了搓手,看了眼外面,小声凑到她耳边,“夫人,我现在就有力气,不如……” 张夫人果断推开他,“刚吃饱饭,你想什么呢。”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张老爷想了想,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上回她也是给他一个挣大钱的机会。都怪他忘了沐浴,直接被她踢下床。一个月没让他近身。 现在好不容易让她改变想法,他得好好抓住。 张老爷出了主院,就直奔府衙,处理完公务,到了点就急匆匆往家奔,同僚瞧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道,“张兄这副样子,倒好似家里有个美娇娥等着他。” 旁人笑道,“老兄,你是新来的。对张兄有所不知。咱们府衙谁都敢纳小,就他不行。他家里可是有只胭脂虎。他不敢。” 其他人哄笑出声。 而张老爷回府后,就招来随从沐浴,又换上自己最好看的衣裳,头发也不是上衙时那种严苛到极致的紧绷束发。而是要随意慵懒许多。 随从看到这一幕,呆了好一会儿。 张老爷走到半道上,碰到钱姨娘,对方看到他,眼睛一亮,“老爷?” 张老爷冲她点了下头,脚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