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一生都献给对方的爱,想生生世世和她在一起。 骆蒙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然后就看见他正眸色深深地望着自己。 这一刻的唐煜生完全不像往日克制守礼的他,像是冲破了某种枷锁,带着凶猛的狂妄与占有。 他摸着她的脸颊,认认真真地说:“蒙蒙,我要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唐煜生的眼底泛着红,卷在一片风流之中。 他向来话少,更是鲜少说这样的话。 骆蒙头一回在这双眼里,看见了他的放纵与疯狂。 有时候会需要某种仪式感,让自己完全放心地交给对方。 正如此时此刻。 她望着他,像是少女献祭般,低声说:“好。” 到底是头一回,女孩的脸上染上了三分娇,三分媚,还有三分羞。 唐煜生望着她,觉得这辈子就栽在眼前的女孩手上了。 车外江水滚滚,车内暗潮涌动。 光暗了,汹涌的情/潮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红的黄的,蓝的紫的,五颜六色的星星坠向海面,色彩斑斓。 顾不上车外是否会突然有人出现,也顾不上这个场合是否舒适。 骆蒙像飘在空中,然后和星星一起燃烧,绚烂了整个天际。 回去的路上,骆蒙死死盯着唐煜生看。 他的眼尾有藏不住的笑意,脸上却已经恢复到禁欲的模样,全然不见方才的欲与占有。 骆蒙手里拿着那盒刚刚拆开的套套,质问他:“唐煜生,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不车上怎么会有这个?” 唐煜生波澜不惊,轻轻吐出四个字:“有备无患。” 神他妈有备无患! 还真是早就计划好的,禽兽! 两人回到家,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开灯,骆蒙又被唐煜生抵在了墙上。 他的吻又凶又急,和刚才在车里一样。 两人在客厅的地上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恋人间的最亲密也不过如此。 事后,骆蒙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平日里的禁欲气质都是伪装的。 激烈起来,简直是“地崩山摧壮士死”啊! 禽兽! 等到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唐煜生摸着她光洁的背,问:“冷吗?” 屋里没开地暖,虽然已经是初春,到底还是有些寒凉。 骆蒙点点头,“嗯。” 唐煜生站起来,抱起骆蒙走向浴室:“洗个澡就不冷了。” 浴室里,热气漫天。 唐煜生跪在浴缸外,帮浴缸里的骆蒙洗澡。 细密的泡沫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问:“你不进来吗?” 唐煜生说:“我先给你洗。” 骆蒙抓住他的手,“我想让你进来。” 唐煜生这才站起来,长腿一迈,跨进浴缸。不曾想脚下忽然一滑,直接摔倒在了浴缸里。 骆蒙顿时慌了神,“你没事吧?啊?有没有摔到哪里?” 唐煜生从水里爬起来,重新躺下,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唇,轻声说:“摔到了这里。” 骆蒙知道自己又上了这个狗男人的当,轻轻捶了他一拳。刚想离开,又被他的手轻轻一带,倒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认认真真地说:“是真的摔到了,不信你问问它。” 骆蒙趴在唐煜生的身上,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唇,问:“你摔到啦?” 男人不停地点头,声音软了几分:“要亲亲才能爬起来。” 这是骆蒙头一回看唐煜生撒娇卖萌。 那小嘴嘟起来,简直比小姑娘还可爱。 她忍不住笑,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唐煜生顿时身心舒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