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梁介同廖弈出了门后,每日都在打听同寻找韦大夫中度过。这一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可二人却仍是毫无收获。 “再这样下去,怕是一年都要都有消息了!天啊,这都入夏了,太热了。” 廖弈边说着,手中折扇一打。他也不想泄气,可这天就跟火炉似的,根本就打不起精神。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却见另外两人完全都未搭理自己,不由得撇撇嘴,三个大男人就是没意思。 此番出行,便只有三人。梁介、廖弈、薛巍,廖弈跟着自然是好比梁介的眼,而薛巍自然是武力护身了。 “不过,老梁。当年这韦大夫走的时候,都没跟你说过什么话?” 梁介略一思索,沉声道:“的确没有,大夫只说,等我今后想去寻他之时便去寻。” “等等?那这个意思是,他能治好,还是不能治好?” 廖弈听得简直是难以理解,这话说出来不就是在忽悠人吗?按那大夫的说法,岂不是早能治早就得治好了?还等到这时候? “我也不知。” “哎哟诶,我的娘诶,咱们几个找了这么久,难不成就是在找个庸医!专门骗人的那种?”廖弈这气势磅礴的话,捶着桌子还没说完,只感觉一重物击打了自己的头部。 “那个宵小之辈竟敢暗伤本小爷!” “我是你爷爷!” 廖弈顺着这中气十足,却又的确是老者的浑厚沙哑音色看去。只见一位老者杵着大木棍站在门口,衣衫凌乱褴褛,破烂不堪,一旁的店小二正做让其出店的举动。 而听到这声音的梁介,立即站起身,惊喜道:“韦大夫!” “韦大夫?”廖弈一脸吃惊的看向老人,老人却只是哼声下颚一扬,神采奕奕的双眸之中,竟是轻蔑神色。 韦大夫跺跺手中的木棍:“走。” *** 一行人随着韦大夫前行,一路上用廖弈的话说,就是跋山涉水,他都不记着他爬了几座山,过了几条小溪了。他只知道最后到达了地方,他身上的衣裳早已刮得成一团布条似的,一缕一缕的晃悠着。 “爷爷,你这小破屋能不能遮雨啊?” 廖弈晃着手中的树枝,一边踮起脚尖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屋内走去,那举动好似碰哪儿哪儿会碎,脏乱都没地儿下脚了一般。 “谁是你爷爷,乱认什么亲戚。” 韦大夫对着廖弈的举动,连着眼神都不屑于给他。自顾自的走到小板凳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叼起嘴中的狗尾巴草。 廖弈瘪瘪嘴,委屈道:“这不是刚才您说的吗?” 廖弈这话,使得韦大夫这嘴里的狗尾巴草,一个没叼住掉落了下来。嫌弃道:“说啥你听啥啊,是不是傻啊,这孩子。诶,你,对就是你,穿的最花的。” 廖弈看了看三人的衣裳,只见一人白衣、一人黑衣,还真就自己穿的花衣。扯了扯衣裳上前,不情不愿道:“爷爷有事呢?” “是了,乖孙。快去给爷爷去山的那头摘根狗尾巴草来。” “山的那头?为什么要那头的,这边的不行吗?”廖弈目瞪口呆道,他这衣裳可经不起第二次回爬山了,再爬他可就衣不蔽体了。 “那你看看,这边可是有狗尾巴草给你摘了?” 廖弈环顾四周一看,竟然还真没有。可廖弈还是不信,连忙将小破屋围着的一圈跑了个遍,还真一根都没让他见着。 “爷爷你要狗尾巴草做什么,这不是有一根吗?” “这一根不是被你弄掉了吗?”韦大夫见廖弈还有想再争辩之意,又道:“你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兄弟治眼睛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得咬根狗尾巴草才能看病。” 只见廖弈舌头顶着嘴里一周,深一口气道:“行,我这就给你去摘。”话音刚落,廖弈转身便跑了出去。 韦大夫一见廖弈身影立马就不见了,捡起地上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