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瞒我这么久?你们这些人,都把我当猴耍?” 他认真解释道,“他们在暗,我在明。他们来找我,总比我去找他们简单一点。更何况我若早一点揭穿,岂不给你招致危险?其实这样也好,你是他们的人,他们始终不会真正为难你。” 池慕寒其人着实可怕,看似他一无所知,但却早已洞悉全局,运筹帷幄,跟这样的人斗,必输无疑。 如此一想,她败在池慕寒手上也算是败犹荣。 只是再细一想一番,还是觉得不妥。 “万一你这次进了局子,那不就是他们大获全胜了?你还怎么翻盘?” 池慕寒胸中了然,从容淡笑,“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 第二天,池慕寒又被带进局子里审问。 这次审问,不得再保释,也就是说池慕寒因为有洗黑钱的重大嫌疑,被警方控制了起来。 五天之后,更可怕的事出现了。 池慕寒死在了警察局的审讯室里。 池家人赶到医院时,池慕寒已没了呼吸。 据了解,当时池慕寒喝了一口水,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当时警方就怀疑中了毒,哪怕后来及时叫来医生抢救,也没能救活池慕寒。 在那瓶水里,警方查实了里面含有氰化物。 夜幕时分,电闪雷鸣,降了一场大暴雨。 池家的人聚在太平间外,哀声连绵。 顾清雅哭得几度昏死过去,就连远在国外和五太环球旅行的池老爷子也赶了回来,一进太平间,亲眼目睹儿子尸首,亦是晕厥过去。 老爷子醒后,悬赏百亿,寻求各行各界帮助誓要找到弑儿真凶。 数日下来,池家上下无不沉浸在悲伤之中。 虞熹亦是伤心欲绝,容颜素槁,但仍坚持亲自为池慕寒料理后事。 有人说池家这位新儿媳是个扫把星,有人则说她懂规矩识大体。 夜已深,灵堂内,几名得道高僧在做法事。 虞熹一动不动跪在池慕寒牌位之前,默默烧着冥纸。 顾清雅一到灵堂,便见虞熹背影,心头之怨怒就不打一处来。 放下雨伞,跨过门槛,快步走至虞熹身旁,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走,你这个扫把星给我滚出池家!” 虞熹闷着脸,紧抿着唇,不应声。 “我早就说你一脸克夫相,慕寒才跟你结婚几天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可怜的儿啊……怎么这么倒霉,娶了你这个扫把星回来?” 顾清雅带着哭腔,尖声大嚷着,连日来的怒火也随之发泄了出来,可发泄之后,并未痛快,只有愈来愈多的痛心疾首。 她抬起一双泪眸,楚楚看向顾清雅。 “顾姨,请让我待在这里,直到池公子下葬。请你……再给我多一天时间就好。” “虞熹,你还有什么资格赖在这里?你给我滚出去!” 虞熹在池慕寒灵堂前跪了六天六夜,数日下来没吃好,更没睡好,瘦了一大圈不说,整个人也少了精神气。 就这么被顾清雅拖出了灵堂,可虞熹不肯离开,也不能离开。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祠堂门外。 顾清雅见她突然跪下,皱了下眉,“你这是干什么?别跟我来这招,我前几天是没力气撵你,现在让你在这待了六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