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决显然是刚刚晨跑回来,这会儿见她睡眼朦胧还强撑着活力四射的架势,他抿唇笑了笑:“不给看了,自己过来。” 她都没空骂他了,跳下床洗漱,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他家门口。 想了想那么早不要打扰别人,没按门铃,还没来得及屈指敲门,这时候门像是有感应似的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伴随着开门的声音,门里“喵”的一声奶猫叫,叫得姜鹤头昏眼花,心花怒放。她伸手去接抱在少年怀中的小奶猫:“金元宝,快给姐姐看看!哎哟我的小心肝!” 她也跟着嗲着声音奶声奶气。 顾西决看着那猫落入她的怀中,一人一猫往沙发那边挪,连跟着摇尾巴凑过来的狗都得了挠挠耳朵的待遇…… 她却与他擦肩而过,仿佛从头到尾他只是一个没得感情的一米八几的猫爬架。 姜鹤抱着猫整个人凹陷在沙发里,顾西决跟上去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问:“谁是你的小心肝?” 她想也不想地说:“当然是猫,难不成还能是……” 那个“你”字没来得及说出口。 他绕过来,单膝跪在沙发上,将她连人带猫圈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小姑娘被亲了个猝不及防,白嫩嫩的脸上涌上一丝丝血色,好在她最近都习惯了他抓紧各种机会偷袭……毕竟正面来她脸皮薄,肯定不肯配合。 但是亲到了她也就稀里糊涂地让他去了,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他的大手固定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弹,体温传递仿佛又带着电流。 “你刚一身汗……”两人短暂分开的空隙,她还能红着脸嫌这嫌那,龟毛地嘟囔,“洗澡了没啊?” “闻不到?”他垂眼反问,唇角带着一点点笑意。 没等她回答,他又俯身咬她的下唇,不太用力,但是他总喜欢这么咬她,就像是发泄无处可释放的精力似的。 姜鹤仰着头,跟他胡闹了一会儿,直到气息不稳,呼出的全是带着热的气息,她才偏开了脸……他的吻顺势落在她的耳垂上,又张嘴叼在那块软肉咬了下,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这才放开她。 转身跟她肩并肩地坐在沙发上,顾西决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任由她靠着他的肩膀,高高举起奶成一团的金元宝,喜滋滋地说:“大年三十睁了眼睛,谁说我们金元宝不吉利呢?” 她还在对白女士那天的话心中膈应。 顾西决目视前方,伸手心不在焉地摸了摸她的头,敷衍地安慰:“嗯,是个好兆头,说不定明年可以过得不同凡响。” 殊不知这话说出来老气横秋。 姜鹤把猫放下来,“嗤嗤”地笑,抱着猫伸脑袋过来飞快地亲了下他的脸:“怎么个不同凡响?” 他压着她想要转开的脑袋,强行拉过来也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万事如意,小人退散,怎么样?” 自古大年三十年夜饭是重头戏。 姜鹤家暖气还是坏的,别墅就这点不好,到了冬天暖气一坏整个屋子就像是冰窖似的,人待在里面还得穿的严严实实。 没人想要过一个冷冰冰的年,尤其是家庭关系紧张的情况下,身心都冷那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所以在顾家盛情邀请下,两家干脆归拢到一处过年,人多也热闹。 中午吃过午饭,姜枭把自己的游戏机拿过来和顾西决一起玩,他拿的一盘恐怖游戏,小屁孩胆子不太大,一屋子的人,还被吓得吱哇乱叫。 姜鹤一手金元宝,一手抱着一盆坚果坐在他们身后,被姜枭的尖叫吵到受不了,抬脚轻轻踹顾西决:“你怎么买这种游戏盘给他?” 被踹的人没多大反应,就是抬头看了看客厅,大人都归拢在一起包饺子做年夜饭准备,没空搭理他们,他手很快地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