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出生,他怎么可以死 目光凌厉地瞥向一旁照看的宫娥,伊凝神色冷然,“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公子为何会劳损了身子” 一旁的宫娥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回郡主,这位白公子自醒来后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奴婢们劝说无果” 伊凝惊骇之下怒道:“既然劝说无果,为何不上报而来” 白少卿到底想干嘛他竟然不吃不喝,他这是要绝食抗议吗 那宫娥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的不像话,“回郡主,白公子不许奴婢等告诉任何人,他说,若是我们说出去,他便他便当即自刎,奴婢” “好了,退下去吧”伊凝无奈的摆摆手,她们只是小小的奴婢而已,上头的命令自然不敢不遵从。 白少卿,他这是在用命逼迫自己,她心中自然很是气愤,气愤这白少卿不爱惜自己,气愤他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她。 径自冷笑一声,她瞥了一眼身侧的御医,问道:“御医,如何才能让他退烧” “郡主,微臣会开几剂退烧的药方,只是现在公子神思不在,这药恐怕难以服下。” 伊凝想了想,咬唇道:“御医尽管开来,我自有办法让他服下” “是” 御医退下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仍然站在一侧的碧弛,宫内外都知,这和静郡主乃是碧弛王子的未婚妻,此刻却是对这男子关怀备至。 “若让本王子知道有人乱嚼舌根,本王子绝不放过” 碧弛冷若寒霜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众人噤若寒蝉地低了头。 没多久,御医亲自煎了药而来。 伊凝将药碗接过,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几口,直到药汁都变温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去喂到白少卿苍白的嘴里。 可整勺药却是全部从嘴角流出,伊凝心中一急,也不管这殿内是否还有人,便是从药碗中自己猛地灌了一口,随即俯下身子,将嘴里的药汁全部渡给了他。 见药汁没有再溢出来,伊凝松了一口气,便是一口一口将那满满的一碗药用这样的方法让他悉数喝完。 碧弛早就屏退了众人,整个寝宫内,只剩下他一人独自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怅然若失。 无论如何,她的心里还是有你,或者说,一直未曾忘却。 “小凝子,你有孕在身,他既然服了药,你先去休息一会吧” 碧弛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细心而温柔地为她擦拭额上细密的汗珠,见她这般操劳,他心疼多过心酸。 “碧弛,我没事,他都这样,我做不到不闻不问,他毕竟是我孩儿的父亲,也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况且,他的蛊毒也是因我所致。” 她说的很是平淡的一句话,碧弛眸光一深,苦苦隐忍之下却仍觉得心痛如绞。 原来,自己所在乎的人,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也能让自己如遭凌迟一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