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门亲事,谁知到头来成了仇人!” 梅长耿没有生气,反而笑得高深莫测。 “犯不着为她生气,既然她要在静川府见面,那就在静川府,哪里见面对赵家来说都一样,她越是折腾 ,赵家忍耐有限,等她进了赵家门,她的日子越不好过!” 一个乡下丫头,真以为有几份姿色,在城里开了家成衣店就了不起,不知天高地厚,敢给赵家摆谱,她一没靠山二没家世,凭什么能斗 过赵家?就凭那个京城来的吃软饭的?笑话! 自作孽不可活!他们只需等着看热闹就好! 梅长耿一番话,柳青云豁然开朗,照着梅长耿教她的话去赵家传话,赵太太听后脸色阴沉,果然有了怒意。对宋伊人仅存的一点儿好感也没了,要不是她能为儿子冲喜,儿子又看上了她那张脸, 这种货色她早不想要了。 真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凭着几份狐媚子相就作天作地!女人,尤其是出身低微的女人,在赵家人眼里就是个玩意儿,只是供男人发泄玩乐而已。 赵家老爷娶了那么多房姨太太,她把哪个真正放在眼里,无非就是要为赵家再传香火,需要时暖床而已。 赵太太就从来没把那些女人放在眼里,这么些年,只有女儿能顺利产下,怀了儿子的,不是难产一尸两命,就是怀孕几个月就成一滩血水。 那些女人里面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有哪一个能斗过她?何况一个小小宋伊人,她还没放在眼里。 宋伊人把赵家要见她的事说与祁川,他听后很赞同她的做法。 “见面地点交给蓝彦,让赵家再睡一个安稳觉,” 祁川说得气定神闲,宋伊人也完全放心。 “薛忠薛义要不要跟去?” “不必,他们做好自己该做之事便好!” 宋伊人一听薛家兄弟都不用去,更la安心。 梅长耿两口子心情愉快地回了家,老远就听到女儿儿子的哭叫声,长年吃斋念佛,几乎不出门的婆婆也罕见地站在大门外,不停地念“阿弥陀佛”! “妗儿,咋了这是?你们咋都在外面?”柳青云人还未下车,就惊慌地问。 梅长耿顾不得把柳青云从车上扶下来,急忙去看梅老太太。 “娘!您咋在外面呢?” “长虫!里面全是长虫!”梅老太太脸色灰白,颤抖着手指着里面。 “长虫?娘,你是不是眼花了?家里咋会有长虫?”匆匆跑过来的柳青云不悦地问。 “娘,真是长虫,床上地下,到处到是!”梅妙妗一张小脸雪白, 躲在柳青云怀里瑟瑟发抖,儿子吓得有些呆滞,连哭都忘了。 儿女这一说,柳青云信了:“他爹,你快进去看看,家里咋就有了长虫?” 梅长耿还没说话,梅老太太一把抓住儿子:“别去!这贱人没安好心,万一有毒,咬了你怎么办?” 梅长耿听亲娘这么说,也犹豫了。 “娘、长、长、长......” 梅妙妗瞪大眼睛盯着柳青云,“虫”子没说出口,就吓得晕过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