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门口又围了很多人,大家说什么的都有。 “有恩怨不能进去说?人家做生意,她一个女人跑在门口,多不吉利 !” “就是,这宋老板也真是不容易,做个生意天天有人来捣乱,真够倒霉!”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行得端走得正,人能天天跟她寻事?咋不见别家店这样?” “可不是,就看她的长相,一看也不是啥好东西!” ...... 一时说啥的都有,宋青儿听到那些话,气得真想出去撕了她们的嘴,再看看什么也不说,只会哭的女人,更是火大。 “这位妇人,有什么话你起来说,跪在门口哭哭啼啼算怎么回事?” 宋青儿语气很不好,娄絮一听哭得更凶就是不说话。 很多人天生以 为自已是救世主,不管青红皂白就偏向弱者。宋青儿这一问,就显得盛气凌人,娄絮越发弱小,一时纷纷指责宋伊人欺负人。 柳氏和左燕秋已不知所措,想不通为啥隔三差五就有人来店里闹,一时又气又急,但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宋伊人一直观察着娄絮的表情,发现她不是表演,而是真悲伤绝望 。 “这位大姐,请起身说话。”宋伊人上前蹲下看着娄絮,态度温和,微笑地注视着她。 娄絮抬头,看向宋伊人,没想到她会用如此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犹豫片刻要站起来,最后一咬牙又跪着不动。 “宋姑娘,你看着如此善良,为啥做事如此恶毒,逼着夫家休了我娶你过门?” 宋伊人神情不变看着她:“你夫家是谁?我什么时候要嫁人?” “姑娘,话不能乱说,我女儿至今并未许配人家,何曾逼你夫家休你?”柳氏一听关乎女儿声誉,当然不能忍受旁人大大庭广众之下坏女儿名声。 娄絮看着柳氏再看宋伊人:“你们敢做不敢当吗?你们看着一副 菩萨相,为啥心肠这么坏?”娄絮说着哭出声来。 宋伊人眸色微凉,本来看她伤心难过,想帮帮她,谁知她根本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来挑事。 “这位大姐,说话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因为你看着可怜,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跪在我的店门口,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问原因你又吞吞吐吐,无非就是故意造成误会,既耽误我做生意,又想败坏我的声誉。大越以法治治天下,你这已经触犯左越律令,我可以告你。” 宋伊人说完根本不给她再留余地,回头就大声吩咐:“影子,去府衙请官差!” “是!”影子应声。 看宋伊人动了真格,围观的人也不敢随意说话,人群立刻变得静悄悄。娄絮没想到宋伊人会不顾声誉要请衙门的人过审,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但一想她本就是抱着死的心态来店里闹,她死也不能叫宋伊人好过, 就是要臭了宋伊人的名声,就是赵家知道,她大不了一死了之。 “我被婆家休了,本就不想活着,你叫谁来我都不怕!” “那就去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