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看过她,当时,都是好心的邻居在照顾她们母女俩。” 这一次,冷廷遇的眉峰,拧的更紧了。 “那她有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关于她的亲人或者朋友,或者小七的父亲什么之类的?” “没有!”骆顺成的回答,亦是相当的肯定,“据说,简夫人的性格很温和,很安静,偏内向,很少话,平常都是别人主动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才会说上几句,如果别人不主动跟她说话,她从来不会找人搭讪,就算有困难,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从来不会主动救助于人。” 一人个,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出现过,甚至是孩子的父亲都从未出现过,也很少话。 “那她会不会跟亲人或者朋友联系?” 骆顺成再次摇头,“不联系,据说,她从来也不给任何人打电话或者写信什么的。” 冷廷遇抬眸看骆顺成,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对简夏的母亲这样一个女人,充满了探究与好奇,不由地继续追问道,“那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没有亲人朋友,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给报刊杂志投搞。” “写东西?!” “嗯,简夫人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不少的散文和短篇小说,就靠稿费,来维持母女俩的生活。”骆顺成看着冷廷遇面前的那个文件袋,继续道,“文件袋里装着的,就是当年简夫人发表的所有散文和短篇小说,她用的笔名,叫‘四季草’。” “四季草!” 冷廷遇重复这个名字,然后,打开了面前的文件袋,拿出了里面明显发黄的一张张印刷着简夏母亲发表的文章的纸页,然后,低头快速地看了起来。 他看到的,是一篇散文,文笔清新又深刻,沉静又处处透着张扬,可见,简夏的这位母亲大人,是一个非常有主见,非常独立,而且非常执着的女人。 从骆顺成刚刚所说的事实里,她应该是一个有着悲伤故事的人,可是,她的散文里,却丝毫都没有呈现出任何的负面情绪,给人的感觉,是眼前都是五彩缤纷的世界。 简夏母亲,是个才女,是个独立又执着的才女。 “那有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人?”快速地看完一整篇散文之后,冷廷遇再次看向骆顺成,问道。 “根据认识简夫人的邻居说,她应该是北京人,因为她讲的是一口地道的京腔,而且很多的生活习惯,都跟北京人相似。” 简瑶,四季草,北京人。 冷廷遇淡淡颔首,微眯起一双狭长又深邃的黑眸,陷入了沉思当中。 季鸿鸣,小七。 倏地,冷廷遇大脑里,闪过那天季鸿鸣带着季诗曼来冷家时发生的一幕幕。 “有相片吗?小七母亲的。”冷廷遇忽然又问骆顺成道。 “没有。”骆顺成仍旧摇头,“甚至是连简夫人的真实年龄,都没有人知道,大家都只说,当时的简夫人,很年轻很漂亮,应该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而且修养很好,应该是家教很好的人。” “还有别的吗?” 骆顺成又摇头,“暂时就只是查到了这些。” “继续查,有新的发现,第一时间告诉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