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以为是那日文会那样,所以错带了阿桐,追究起来,还是我这个兄长行止有差,未做好表率。” 舒修远眯着眼睛看他半天,才缓缓道:“骏郎的错在于他讲阿桐置身危险而不自知!” 舒孟驰叹了一口气,但见父亲没有说他的意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要说什么。 回到家中,先去正堂拜见了祖父,舒晏清问了今科的题目,又听了舒孟驰的做对,捋着胡子沉思半响道:“听起来二甲应是没问题,你饭后将你所做再做一份拿过来。” 舒孟驰应是,想了想道:“孙儿在贡院时见博郡王了。” 自从舒修远使人参了博郡王一本之后,博郡王府与舒家的关系便有些微妙,舒孟驰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忧虑,看着舒晏清。 舒晏清浅笑道:“不必担心,他只是作为皇室宗亲监督本次科举是否有不合规矩、谋私夹带等不法之举,阅卷、评审是不会让他参与的,所以无妨。” 舒孟驰松了一口气,出了正堂,舒修远道:“你母亲此刻只怕正在为你忙碌着晚上的家宴,你先去洗漱,等家宴时再拜见你母亲吧。” “是,孩儿明白。”舒孟驰挂心弟妹,连忙应道:“不知孩儿能否去看看骏郎与阿桐?” 舒修远提起这两个人,叹了口气,挥挥手:“去吧,此刻两人应在定慈居。” 舒孟驰目送舒修远离去,立刻向自己的僮仆秋禾询问这三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到定慈居,纵使已经提前知道两人分别受了罚,可是见到舒孟骏涂着药膏的后背和长宁包起来的双手还是心中一惊。 长宁两人见到舒孟驰,眼睛都是一亮,哗啦就围了过来,“二哥,你考完了?怎么样?感觉可好?” “二哥,何时张榜?” 舒孟驰心里压着好多问题,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弟妹的话:“刚刚见过祖父,祖父说二甲应是可以,至于张榜,或许要20天,也或许半月,时间尚未确定。” 听到舒孟驰的回答,长宁眉眼弯弯道:“到时张榜,我和三哥去给你看榜。” 舒孟驰摸了摸长宁的发顶,温声道:“好,那你们可要快些好起来。” 说着拉过长宁的手,看着依然肿的高高的样子,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又看了一遍趴在榻上的舒孟骏,叹了口气:“你们呀……” 听到二哥的叹息,长宁默默的垂了头,低低道:“我和三哥都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让二哥辛苦考试回来还为我们担忧,是我们不对。” 舒孟驰看了看长宁,摸了摸她的发顶,问:“手可还疼?” 长宁摇了摇头,抿了抿唇喃喃:“我这都不要紧,就是三哥后背都破了好多……” 舒孟驰看着她说这眼眶就红了起来,心里也跟着难受,却又不知说什么,沉默了半响才道:“待你好了,我带你去茶社听人说书。” 长宁鼓了鼓脸色,摇了摇头:“不去了,娘亲说得对,小娘子就应该有小娘子的样子,不能再像以前光想着出去玩儿了,我手好之后,要练针线了,娘亲说就算以后用不着,也不能像我以前那样马马虎虎,到时我给二哥做扇套。” 舒孟驰听着心疼,笑道:“不妨事,京都小娘子哪个不是天天在外逛街市、说书听曲的,阿桐以后想去便去,我和你三哥陪你一起,再把护卫带上,让娘亲放心就好了。” 长宁有些闷的小脸听着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半响后才轻轻点点头:“好。” 省试过去十天,京中依然一片繁华,茶楼酒肆、花街柳巷多了许多文人举生的影子,有人在酒色消磨中掩藏心中等待的忐忑,有人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放纵自己醉生梦死。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在省试后十五天,贡院大门再次打开,出来十几个禁卫,在此已经等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