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先帝所有未生养的妃嫔皆在此处修行,条件可见一斑。长宁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帮长嫂打点大哥就职去要带的一些杂物,就被舒孟骏兴高采烈的大呼小叫惊了一下。 舒孟骏眉飞色舞的说完,那脸上的神情好像是自己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一样神采飞扬。 舒孟骐那日刚好在家,听到舒孟骏的话挑了挑眉,淡淡道:“骐朗,那就从今日算起吧,七日后,我去检查你背诵的春秋注解。” 看到舒孟骏立刻变得哭丧的脸色,几人不由笑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父亲让人参奏的结果?”舒孟骏一脸迷茫的看着长宁与舒孟骐,看二人但笑不语,忍不住暴跳起来:“你们莫要笑了!快给说说为何这次参奏就有用了呢?” 舒孟骐收起笑容,看着院中冲动无脑的三弟,忍不住重重叹出一口气,道:“骏郎,你不小了,驰郎如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已游学多处了……便是你不精经义,遇事也要多想多思,为兄不日便要前往渝州,一任三年,若要连任便是六年,恐难归家;驰郎恩科之后,不管成绩如何,只怕圣上都会让他外任,到时家中就你一个儿郎,你再如此这般鲁莽,难道还要祖父、父亲时刻为你操心吗?” 舒孟骏蔫头耷脑的站在院中,长宁见状悄悄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舒孟骏没有理她,将袖子从她手中抽出。 舒孟骐得知他是被自己教训的心中不服,心下也升起一股火来,直接道:“罢了,我知你不服气,那今日就让阿桐给你说说为何此次参奏会有效,她若是能说出七八成来,你做兄长的都应该羞惭入地!阿桐,讲给他听!” 长宁为难的看着大哥,张了张嘴,半响说不出一句话。左氏见状也上前推了推舒孟骐道:“有话去房里说,在这里成何体统,骏郎也不再是小孩子了。”说着看了眼院里大气都不敢出的丫鬟下人,给舒孟骐打了个眼色。 舒孟骐定定的看着站在院中的弟妹,一抚袖子沉声道:“随我来!” 舒孟骐的书房已经搬空了大半,只剩下他往日里的一些临摹,此刻秋阳从窗格中照进来,案几旁的水盏中插着几支深红的秋山茶,正在怒放。 长宁走过去伸手抚了抚花瓣,舒孟骐见状唇角轻轻翘了翘:“一会儿让人送到你院中。” 长宁对他抿唇一笑,大大的眼睛微微弯起,舒孟骐脸上的笑意也温和了许多,只是见到一脸不忿的舒孟骏,原本笑着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长宁小心的看了看兄长二人,走去拉着舒孟骏的袖脚在大哥下首坐下。 舒孟骐是家中长子,年长孟骏、长宁许多,平日里对这对兄妹向来温和,只不过此时沉着脸,孟骏二人心中也是怕的。 “阿桐说罢,让你的三哥好好听听!” 舒孟骐声音冷淡中带着几丝嘲讽,长宁明显看到舒孟骏拳头捏的咔吧响,只好轻轻拉了拉三哥的袖脚,轻咳一下,开口道:“其实……三哥你之前说参奏无用的话也并非全错,只不过管用不管用不主要是看上意。” 舒孟骏抬头看向长宁,长宁看着他黑漆漆的脸色,抿了抿唇道:“所以,这次父亲找人参奏有用是因为圣上也想如此罢了。那日彤霞县主说的话,你我都听到了,当时在场的其他人们也都听到了,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曾说过,在这京中没有圣上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彤霞县主的口不遮拦你觉得圣上会不知道吗?这次秋宴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然而却无一人明说,圣上当日悄悄来、悄悄走,就表明圣上并不欲让人知道,可是却被彤霞县主宣扬的大家皆知,圣上心中怎会不气,所以父亲也是猜中这一点,才在第二天就使人上了奏本,给圣上一个发作的借口。” “除此之外……”舒孟骐冷冷接口:“圣上用敲打博郡王来发落他人,秦玉晓为何被发落?表面看是因为皇室宗主的不检点本应由他这个御史中丞奏检,结果他不闻不问,如此失职,圣上贬斥了他,然而这背后呢?祖父那日回来召我们去书房,特意说了一句,圣上要动作了,你当时也在,难道顺着风听跑了吗?” 舒孟骏的眼神从茫然变得震惊,他从未去联想过这些事情,只知道那些事情都与自家不相干,却没想到只是娘子们之间的口角就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