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的空气温度飙升,皮肤表皮的毛孔张开,便变成了浓浓的荷尔蒙,灼热滚烫,蛊惑人心。 他的手在无知无觉间滑进了她单薄的白t恤,只隔着最后一层软绵的布料,陆嘉禾不会解那复杂的扣子,扯得额头都渗出细汗,需要极力忍耐,才能将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情欲压在漆黑幽深的眸子之下。 “茵茵,这个扣子怎么解?”他把面子踩在脚底,抬头专注盯着她,那是一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 陆嘉禾的手还覆在她胸口,宋茵只觉得想笑,连先前那全脸涨红脸的羞涩感都暂时抛到了脑后,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来,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姥姥快回来了,我们不能这样,会被——啊——” 陆嘉禾不想再听这些,直接俯身将她压倒,素日冷淡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姥姥刚出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想试试……茵茵?” 他在极力忍耐,但还是压制着自己,征询她的意见。 宋茵最受不了陆嘉禾这样,瞧得她浑身发热,偏头不再看,伸手到他的腰腹两侧,抱紧。 陆嘉禾便把这当做默认和邀请,喜不自禁,重重吻了一下在她额头。 这一吻是极尽虔诚的。 “我爱你……” 这一声低喃湮没在他含混未尽的语声里。 也许是从哪个雨天开始,又或者,是宋茵坐上他的摩托车,抓住他衣摆的那一刻。那种爱源源不断从胸口喷发,填满他的神识理智,还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永远也不会有熄止的那一刻。 唯一可以肯定的,他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炙热浓烈的爱意交付给另外一个女人。 …… 就在宋茵的扣子终于被攻陷的时候,院子里的门吱呀响了一声,宋茵的神经本就一直绷在弦上,闻声,屏住呼吸听了一刻,急忙慌乱推开他,从桌上跳下,落到地面。 里面的衣服松垮垮勾在小臂,宋茵看不见,越慌张越扣不上,听着脚步声开始上楼,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帮我扣!帮我扣,快点儿——” 要是被姥姥看出什么端倪,陆嘉禾会不会被赶出去还是一码事。 白体恤被掀起来,瓷白细腻的肌肤,腰肢尾端还有个勾魂的腰窝,纤细不盈一握,陆嘉禾险些失了态,喉结微动,僵着身子将衣服扣了起来。 动作间,宋茵已经把微乱的头发重新扎了一遍,拉开窗边的椅子坐下,卧室门便响了。 谢天谢地…… 宋茵捂住狂跳的呼吸,终于松下一口气,回头,却见陆嘉禾的红得像发烧,声音也哑的不成样。 “我去开门。”他说。 当晚,陆嘉禾便病了,许是长途的颠簸加上淋了雨,低烧不退,陆嘉禾自己精神状态还挺好,倒是姥姥愧疚得不行,偏认为是她拿了陆嘉禾的伞,才害得他生病。 “茵茵,到了医院记得找钟医生,她看得好……” “这姜汤就当夜宵了,难喝也忍着多喝点儿,对,要是看完病时间太晚,就在镇上住下了,打了针不好受凉……” 家里的药吃完了,宋茵陪着陆嘉禾去镇上的医院,不远,大概就一公里的路程,大晚上没有车,只能步行,有路灯微亮,姥姥直把她们送到村口,还不停叮嘱。 宋茵一一认真应了,目送着老人到家,灯光亮起来,这才转身踮脚给陆嘉禾系了系脖子上的围巾,温声道,“走吧。” 夜路总是格外长,雨天露重,寒气侵入四肢里,可身边的人却能轻而易举使彼此安定。 “我发烧,会传染,乖一点……” “我喝过姜汤了,不怕。”宋茵抱着他的手没撒。 路灯的光线昏黄,隔着雨幕更是黯淡,陆嘉禾眼尖,带着她,避开地上一个又一个晶亮的小水洼。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但在这一刻,白天没说完的话,似乎也能轻而易举地对彼此坦诚。 易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