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细温犹豫了下,问,“你用了多长时间学会的?难吗?” “不难。”郝添颂做了一个动作,让许细温猜是什么意思。 “0.” 郝添颂又做了一个。 许细温说,“一。” 他又做了一个动作。 “……”稍微停顿,“二。” 郝添颂赞赏地点头,言不由心地称赞,“看吧,一点都不难。” “郝添颂。”许细温突然叫他的名字。 郝添颂扭头看她,眼睛里还盛着笑意,眉眼舒展开,脸上依稀存着十六七岁时候的表情。 许细温扭开头,“你得瑟的时候,很讨人厌。” 郝添颂扬声笑,笑得不可遏制,然后说了句更欠揍的话,“那又怎样。” 笑过了,两个人同时沉默。 “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机会。”许细温真诚地说。 郝添颂漫不经心地回答,“不客气。” 他爽快的回答,许细温被噎了一下,“郝添颂,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郝添颂嗤笑一声。 许细温说,“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郝添颂没回答。 许细温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一直出现在我周围,让我无法觉得这只是偶然的,这已经影响了我的节奏。” “你的节奏是什么?” “成功。”许细温说,“现在,除了成功,我什么都不想要。” “如果我说……”郝添颂还要说话,被一声哇的哭喊声打断。 郝添颂反应快,裤腿来不及拿下来,已经长腿朝着蹦蹦床跑过去。 哭得不是轻轻,而是别的孩子,一个比轻轻高半个头的男孩。 男孩原本坐在垫子上一声声叫妈妈,周围围了不少人,其中有男孩的母亲,穿着鞋子上了蹦蹦床,急声问儿子,“宝宝怎么了?” 男孩指着轻轻,鼻涕眼泪一起流,“她打我。” 轻轻站在一旁,小手揪着漂亮的裙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她听不到也不发出声音,就静静地站着,可她的肩膀缩着,表示她在害怕。 “你为什么推我家宝宝?”女人大着嗓门喊,“道歉,赶快道歉。” 轻轻还是站着,别人的喊叫对她来说,只是表情狰狞了而已。 女人拉着轻轻的小胳膊,把她扯过来,“别以为不说话就算了,你家长呢?怎么教养孩子的。”环视了一周,没见有人过来,又哄儿子,“宝宝起来,她怎么推你的,你推回去就是了。” 男孩从垫子上爬起来,推了轻轻一下。 轻轻的手臂被男孩的妈妈拉着,她动弹不得,男孩又推了她一下,看她无法反抗又拍轻轻的头,把她头发上的发夹拽下来。 郝添颂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钳住女人的手腕,力道大的女人的手瞬间失去血色。 轻轻看得郝添颂,才哭出来,小嘴扁着,眼泪大颗顺着脸流。 郝添颂脸色难看至极,他手一拉一送,松开手,女人往后翻过去。 许细温把轻轻从里面抱出来,心疼地给她擦眼泪,看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她不是刻薄的人也是气得涨红了脸,“你欺负一个小女孩,太过分了。” 女人摔了个后仰,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喊,“你们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敢推我。” 不愿惹事的家长,把孩子带走,有几个在原地看热闹。 郝添颂好整以暇,顺着问,“你老公是谁?” 女人挺直腰,说了个名字。 郝添颂问,“是谁?” 女人气得脸通红,抖着手从包里拿出几张人民币,“今天算我们倒霉,让你女儿给我儿子道个歉,这钱就是你们的了。” 围观的人群躁动起来。 郝添颂手往后伸,许细温略微迟疑地把包里的钱包给他。 郝添颂拿出来部分现金,放在地上。 围观的人群沸腾起来。 女人又抽了几张。 郝添颂把现金全部拿出来,甩子地上。 许细温眼睁睁看着画风变了,怎么变成了炫富,而这恰恰是郝添颂擅长的。 女人家到底舍不得,把钱收回去,要走。 郝添颂气定神闲地说,“你们还没道歉。” 女人看看儿子再看看钱,纠结,后来不走心地说了句对不起,要收钱。 “不是这样道歉。” 郝添颂同样拉着男孩的手臂,男孩不愿意,扭着身子挣扎,可怎么都挣脱不开。孩子的妈妈想上前去解救儿子,又忌惮郝添颂,手伸着脚没动。 郝添颂温声笑,头一偏,示意轻轻上前。 轻轻哭得眼睛红红趴在许细温肩膀上,看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