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 打退堂鼓吧你! 陆坤伸手把捏了捏他的脸蛋,招呼他去喊大丫儿二丫儿,自个儿则是回卧室,看到刘丽萍仍在午睡,慢慢溜出来,自个儿先大快朵颐了。 没法子,早上吃了几个饺子就出门了,这会儿饿得前心贴后背的,肚皮早就瘪下去了。 “你们自己拿碗筷,别等着人伺候”,陆坤扬了扬手上的鸡腿,冲他们仨道,“大丫儿帮弟弟拿只碗,省得他又摔坏一个。”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陆坤伸手摸了摸小光头的脑袋,吩咐一句,“吃完了记得叫阿姨们收拾。” 说完,他就打着饱嗝回书房睡觉去了。 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要不是小光头进来,一个劲儿地摇晃他的胳膊,陆坤都不知道还要睡多久呢。 “洗个手,洗把脸,甭管饿不饿都得吃点儿。”刘丽萍忙着摆盘呢,指着这一大桌子的菜招呼,“昨天的烤乳猪、烧鸡、熟猪肉都没吃完呢,你又打包一大桌子回来,这得吃到什么时候。” “那些能放的就先放冰箱呗,先吃了今儿个从酒店打包回来的好菜再说。”陆坤摆摆手就冲卫生间走去,积攒了一下午的尿意,让他亟待纾解。 陆坤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巧陆明哲哭得厉害,刘丽萍在那儿一个劲儿地连忙哄。 “诶呦,小宝贝,想妈妈了是吧?“刘丽萍双手随意在扯了两张纸巾擦完手,就跑到婴儿椅边上,“不哭不哭,妈妈这就喂你。” 孩子哭了笑了,当父母的,眼里全是这些小家伙,就是吃顿饭都难得消停。 陆坤下午吃撑了,这会儿也不怎么饿,连忙扒了几口饭,就凑刘丽萍边上,等待这小子吃饱喝足,就接过刘丽萍的责任,帮忙带带这小子。 次日。大清早。 “要不再吃点,垫吧垫吧?”刘丽萍侧了侧头,往外边瞅了瞅,“昨天晚上后半夜下雨,现在路面湿漉漉的,雾气又大,要不等放晴了再回公司吧,也不必差这会儿。” 刘丽萍有些担心。 说好了回乡下好好玩两天,最终却待了大半天就得急匆匆回来,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了,自己男人得赶回来解决。 “公司里事儿多,不早点去解决,我不放心。”陆坤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屋拿上帽子,戴好围巾,冒着细密的雨丝出门。 陆坤无数次庆幸自个儿娶了个贤惠的老婆,先不说她是否多才多艺,是否出身高贵、雍容大度,单就是这份体贴,就十分的难能可贵。 家和万事兴,如果娶了个不识大体,爱计较、爱胡思乱想的女人,只会闹得家宅不宁。男人的精力整天被家里头的这些琐事牵绊着,哪里还有什么拼搏奋斗的心思。 临出门前,他还给孙博文和黄明博都打了电话,对于日本人来安桂投资考察的事儿,他也就是昨天了解了一点,很不全面。 去了正门,风呼呼地刮着,雨丝直往屋里灌,小潘和几个司机正在给车子加防冻液和防滑链条,看见陆坤过来,赶忙笑道,“陆总,您再给我们两分钟,车子发动机鼓荡开就能走了。” “成,听你们的。”陆坤拉开车门,先把公文包放位子上,而后坐进车里静心等待。 司机保镖们为他的安全负责,陆坤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安全无小事,任何一次疏忽大意,都有可能酝酿成巨大的祸患。 在这个事儿上,墨菲定律就总结得很好,任何事情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所有的事都会比你预计的时间长;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当然了,第三条比较操蛋,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陆坤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早上七点钟了,但这天色还是黑乎乎的,天空中还泛起了大雾,一切都影影绰绰。 但街道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那些摆早餐的,或是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在那里不停地忙碌,或是干脆自己支起了电筒或与路边人家协商之后拉线接灯。 陆坤下去买了十几个包子,各种口味都买了一些,付了钱之后,想了想,又从摊子上拿起几袋豆浆,丢出去两张一块钱,“行了,不用找了。” 回到车上,陆坤取了三个包子、一袋豆浆,剩下的全给小潘,“待会儿你分给其他兄弟吃,我跟孙副总黄副总谈事的时候不用跟着我,自个儿吃饱才是最要紧事儿。” 小潘自从跟着陆坤到了南明市,几乎是陆坤到哪儿他就到哪儿,连家都很少回了,除非遇到大的节假日,陆坤开口给他放假。 “好。”小潘没拒绝。 包子香味和浓浓的豆浆香味在车里弥漫。 小潘开得小心翼翼,尽管路上除了清扫马路的环卫工人,也见不着什么车和人,但仍旧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 “小潘,你和你那对象怎么样了?”陆坤啃了口包子,再喝了口豆浆,身子暖乎乎的,顺便跟小潘聊着闲话,谈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嗨,还不就是那样。”小潘腼腆笑笑。 他们这对鸳鸯,三两个月不见一次面也不出奇,绝大多数联系都是靠电话。 每次陆坤忙着正事儿,不需要用车的时候,小潘就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地方,给自己女朋友打电话聊天,煲电话粥。 好在他的通讯设备钱和通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