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陆坤请他们一起出去在附近的饭店简单吃了一顿,因为惦记着家里一家子,吃完饭就匆匆回家。 刚到家,陆坤才把电视打开、茶泡上,小光头就贼头贼脑地挎着只小黄鸭绒毛玩具过来。 “你一边去,好不容易别人送我点东西,可别又让你给我养死了。”茶水太烫,陆坤把茶晾着,背着手、弓着腰站在鱼缸前不住地瞅。 “这只大乌龟好丑。”小光头撇撇嘴,对自己老爹照料一只‘乌龟’比养儿子还上心感到十分不满。 “这不是乌龟,是鳖!先养几天,等从外公家回来了,再喊你娘把这鳖炖了煲汤。”陆坤把小光头往外拨了拨,顺嘴解释了一句,瞧着这小子还要问,不禁赶紧道,“你也别问我乌龟和鳖有啥区别了,你老子也不懂这个。” 之前连带着老鳖一起养的还有几尾红鲤鱼,可惜没看住,让小光头逮着机会往里边扔饼干,给撑死了! 陆坤费劲儿地把这鱼缸缓缓挪动,好让外边的太阳晒进来,照到这鱼缸上。 没过一会儿,鱼缸边沿又多了一双手。 “坤哥,我来帮忙。”刘仕勋嘻嘻哈哈地递了个长条红包给小光头,然后立马伸手帮忙。 有人帮忙,陆坤自然不会拒绝,拍拍手,稍微蓄力,吆喝着一齐使劲儿。 忙活完之后,他问刘仕勋,“你怎么有时间来?” 虽然刘仕勋他老子去年被点名批评了,但脑子正常的知道,这是眼瞅着又要升上去了,因而今年各种想着攀上他们家的人可比往年还要多得多。 以前刘仕勋只是在贵安那一亩三分地上抖一抖,到了南明就成了弟中弟,但如今可不一样了。 不少二代对他的态度可比当初和善多了,各种内部聚会名单,刘仕勋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刘仕勋拍拍手,在边上寻了块抹布擦了把手,然后突然把小光头抱起来,送上自个儿肩膀上才道,“我老爹说了,坤哥你老丈人家明天办新居宴,让我也去凑个热闹。” “这都是听谁说的啊?”陆坤笑着说道,“你老子也是的,瞒得这么严实的消息,都让他给打听到了。” 小光头坐在刘仕勋肩膀上,两只小胖手不住地对着刘仕勋的两只耳朵又揉有捏,各种调皮捣蛋,气得刘仕勋直接把他放下来,甩到沙发上。 “你仕勋叔叔才给了你红包,没点规矩吗?”陆坤瞪了一眼小光头,让他别调皮捣蛋,打扰大人说话。 “喏,把这些给你两个姐姐和明哲弟弟。”刘仕勋从夹克上衣内层摸出三个一模一样的红包递给小光头,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快滚。 “谢谢仕勋叔叔。”小光头挺乐呵的,揉着屁股就笑嘻嘻地攥着红包往屋里跑,跟姐姐和弟弟分享这份喜悦。 刘仕勋没在这儿多待,主要就是来吱一声,说好了明天一起回乡下。 反倒是林区长到来让陆坤有些惊诧莫名。 “林区长,您这是?”陆坤有些摸不着头脑,今天不是正式上班了嘛,林区长怎么会有空过来。 林区长摇摇头,“去书房说。” “行吧。”陆坤前头带路。 书房里。 “我这次过来,是问问你有没有搞房地产的意思?” 林区长刚坐下,就忙不迭道,“你要是敢搞,在东城区,各个衙门保证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怎么了?”陆坤明知故问道。 林区长所辖东城区去年gdp增长百分之二十三,可不单单是靠着工业园那点儿,市区的房地产也是其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手段,极大地拉升了投资力度。 前年和去年上半年,东城区的房地产火爆到什么程度呢? 巴掌大点的地方,竟然有六十多家房产公司!要不怎么说到处都在兴建楼盘呢。 然而从去年下半年到现在,已经倒闭了二十多家房产开发公司。 就连陆坤现在住着的水榭山庄豪园背后的那个大老板,也撑不住,脱手逃离了。 “以前地产这块儿主要归市统筹办、市城建开放领导小组和市建委的城建综合开放办管,政府对房地产经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