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羡抱着他脖子,整个人贴上去,趴在他耳边,一个劲儿猛点头。 “知道知道。” 她的小脑袋在他耳边点头如捣蒜,耳边的发际蹭在他脸颊侧,跟鹅毛似的,痒痒的,周斯越怔住了,半秒后,耳边嗡嗡声不断,他喉尖微微滚了滚。 胸前,柔软的贴着。 刚才的画面又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男人在这方面到底还是敏感,平常低频率的心跳都忍不住砰砰砰加快,感觉全身血液都沸腾,第一次有了冲动。 他调整呼吸,闭了闭眼,始终没动。 丁羡浑然不觉,跪在沙发上,勾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下个学期,我搬出来跟你一起住吧?” “那别人大概得传的更难听了吧。”他心不在焉地说。 “你刚才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嗯,那等我找到房子。”他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表情隐忍。 丁羡慢慢感受到了他加快的心跳,松开他,这才发现撑在沙发上的男人,耳朵跟脸颊侧也全都红了,眼神还透着某种危险。 或者说,这样的周斯越是她没见过的,平日里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的每个瞬间都是孤傲又冷漠,禁欲感十足,这种充满情/欲的眼神,是她没见过的。 就连每一声喘息,都是性感的。 丁羡愣了,“你……心跳——” 话音未落,周斯越低头咬住她,扣住她的手连同人一起被压到沙发上,比以往任意一次都激烈。 陆怀征让他别磨磨唧唧浪费时间,有机会就上了。 他舍不得,第一,还尚年幼,第二,太早体会情爱,对他对她都不是好事。 尽管,脑海中想过几百遍,但他还是没有付诸实践,亲得再激烈他也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下来,揉揉小姑娘的脑袋,自己去洗澡。 今天算是过了界,衣服都被他褪了一半,但他自控力极好,把人拍清醒,最后还是进了厕所。 …… 等他洗完出来,丁羡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周斯越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随手丢在桌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丁羡半梦半睡间,微微眯眼,“你出来啦?” 他点头。 “怎么这么久。” 不把自己解决了,怎么出来见她。 丁羡人被放到床上,“你还不睡?” “我再去拆几个机器人。” “为什么要拆。” “快比赛了,线路问题还没解决。” “不是明年四月才比赛么?” “寒假有个预选赛,我得带队去。” “加油哦。” 他笑,“预选赛,你跟我一起么?”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候?” “年前三天,我跟叶教授说了,带你一个名额。” “好。” 丁羡迷糊间说了个好,就睡去了。 周斯越拆了一晚上的机器人,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连眼镜都忘了摘,直接去床上睡觉了,他其实不近视,这两年忽然有点假性,度数不深,大多时候不带,只是偶尔需要研究时才会戴眼镜。 他这张脸戴上眼镜看上去更斯文。 丁羡醒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正在沉睡,戴着眼镜更禁欲,男人安静温顺的眉眼又让她没羞没臊地想到昨晚。 孔莎迪之前问过她,周斯越亲她的时候,有没有揉过她的胸。 之前两人亲热次数有限,仔细回想,每回他亲的都很规矩,手都在她腰上,便如实回答,没有,结果孔莎迪说,不能够啊,为什么宋子琪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就揉她胸了呢,那会儿孔莎迪还是个小型飞机场。 但昨晚,周斯越好像揉了。 想到这儿,丁羡忍不住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害臊地不行。 再看身边的男人,睡的一脸安静,是真累了。 丁羡平复心情,撑着脑袋趴到他身边,微曦的晨光透过唯一一个小窗落进来,光在他背后,像大地母亲温柔地轻抚着他。 丁羡小心翼翼地摘下他的眼镜。 手忽然被人拉过来,直接整个人被他扯到怀里,脑袋被他按在颈间,头顶一声含糊的:“醒了?” 他刚睡醒的声音很哑,很慵懒。 丁羡把他眼镜放到边上,乖乖抱着他,他身上很香,刚洗过澡的清香,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嗯,还早,你还可以睡。” 周斯越收紧怀里的姑娘,在她发顶亲了下,低嗯了声。 这样的时光格外珍贵。 丁羡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