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酒吧嘈杂,方寂言听贺春歌说话都很费劲,更不用说是宁希的咳嗽声了。 “你几点回家?”贺春歌又问。 “应酬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能结束,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回家。”方寂言又说。 贺春歌眸中嘲弄更深,她笑,“嗯,不急,少喝一点啊,免得喝多了,走错了房间。” 方寂言丝毫没有听出贺春歌揶揄他的话,“我不会喝很多的。” “好,再见。”贺春歌说完,收线,手指一却依旧紧紧的捏着手机,指节泛白,可见她刚才忍得多辛苦。 “你自虐啊?”明明是知道方寂言在酒吧,还要问人家在哪儿? 明明很生气,还装作不在意? 这不是自虐是什么? “不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吗?”贺春歌冷冷的说道。 “是我让你打电话的,可是我想让你把方寂言叫回家啊,谁让你装大度的,还让人家几点回去也行,是不是方寂言不回家,你一个人在家更自在?”宁希气呼呼的说道。 “我怎么就一个人了?我不是还有点点的吗?我啊,想好了,方寂言要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我下半辈子就和点点一起去过了,让那个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去,最好染一个什么病才好呢,做坏事的人总得付出一点代价的是吧?”贺春歌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退一万步讲,方寂言好歹还是点点的生身父亲呢,他要是传染了什么病,你就不害怕?” “我和他形同陌路,我害什么怕?”贺春歌冷笑。 “你……厉害,我服你了行吗?”宁希无语的耸肩。 她把贺春歌送回家,然后开车回了家。 两个孩子已经睡了,傅南桥却还没有睡觉。 宁希被贺春歌约了出去,傅南桥有一点担心,生怕宁希喝酒太多,影响明天的手术,所以,洗了澡后,便依靠在靠枕上看文件。 听到庭院里传来车响,傅南桥指了一下身体,探头看向外面。 看见宁希从贺春歌的车子上下来,他奇怪的自言自语,“宁希怎么把贺春歌的车子开回家了?” 正想着下去看一下,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身,很快,宁希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傅南桥合上文件,抬眸,“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宁希走过去,给了傅南汽一个结实的拥抱。 “你怎么了?”傅南桥捧住宁希冰凉的脸颊问道。 “傅南桥,如果有一天你对我没感情,或者是对我没什么兴趣了,你一定不要私自出去找女人,你告诉我就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离开的,绝对不纠缠。” 宁希突然而来的话,让傅南桥有点懵,他笑,“宁希,,你和贺春歌去做什么了,回来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受刺激了吗?” “嗯,有一点。”宁希点头。 “哦?你受什么刺激了,说来我听听。”傅南桥做洗耳恭听状。 宁希转身打开衣橱,给傅南桥找出衣服,“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