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的头被方寂言逼到了沙发扶手上,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方寂言,我怀孕了,只要别做这件事情,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她求他?呵,又是为了穆天野吗? 贺春歌,你还真是为了你所谓的爱情可以卑微的尘埃里去。 “方寂言,你为什么要我恨你呢!”贺春歌整个人虚脱的没有一点力气。 “因为恨更让人刻骨铭心!”方寂言回答。 贺春歌偏过头不看方寂言,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怎么才能结束呢? 黑暗中,方寂言的手臂紧紧的箍住贺春歌的身体,就像害怕贺春歌会突然离开一样。 他的呼吸隐隐的带了酒气,许是手上的伤口痛,他偶尔会发出一声叹息。 方寂言,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天下的有的是女人由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为什么偏偏的不放过她呢? 贺春歌看着月光中俊美冷酷的面庞,只感觉生命要被扼杀掉一样的难受。 …… 第二天,贺春歌起的非常早,发现一地狼藉。 她把碎掉的东西一样样的清扫出去,这个男人发起疯来还真是可怕呢! 她看着一件件的毁掉的古董,虽然不懂价格,但是,方寂言的东西,估计都不会是赝品的吧。 贺春歌边打扫,边疼惜。 全然没看见,方寂言托着受伤的手站在楼梯上看着她。 方寂言的俊脸敛去了狠厉,晨光落进来,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脸部线条异常柔和。似乎昨天晚上的疯狂,从来就不是他的杰作。 贺春歌忙碌着,她的鼻尖已经冒出了汗,发随意的挂在脸颊的两边,她弯着腰,专心致志的打扫,擦地板…… 她时不时的抬手擦一下鼻尖,许是因为忙碌的原因,她的小脸隐隐泛着潮红。 阳光笼罩住她,她白嫩嫩的肌肤就像是透明一样。 方寂言不觉失了神,毫无疑问,这个家,因为贺春歌的存在而变得生动温馨,他的心,亦是因为贺春歌的存在而变得充盈。 方寂言喉结耸动,他勾了一下唇角,掩去眸中的悸动,恢复无波无澜的样子。款步走下来,“哦,春歌,这么勤劳?不过,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的,懂?” 贺春歌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方寂言,你的旗袍女人呢?” 方寂言眸底闪过一抹精光,“怎么了?你嫉妒,或者是羡慕?” “切,我介意什么啊?我可巴不得有个女人……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发什么疯呢,你要是喜欢那个旗袍女人,完全可以带回家,我没意见的!” “好啊,我的确应该把她带回家。我想一下,是不是和她玩,让你在一边看着,这样貌似更有意思。”方寂言语气轻佻的说,眸色潋滟的看着贺春歌。 贺春歌只是想想那样的场景都浑身发毛,她连连摆着手,“不不不,我不喜欢看那个。” “嗯哼。”方寂言唇角上扬,冷笑。 贺春歌突然弯着大眼睛也笑了,而且越笑越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