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没想到,贺春歌还是闪躲开了。 方寂言 无奈了,以前,自己对贺春歌示爱的时候,这个丫头不是轻蔑的瞟他一眼,就是邪气十足的在他的脸上亲上一口,亦或是撒着娇腻歪在他的怀里。 以往种种,唯一没有这种拒他千里的样子。 唉,难道在现在的贺春歌心里,他是一点位置都没有的吗? 难道在她的生命里,就只记住了穆天野? 方寂言想起穆天野就嫉妒的发疯,那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的呢? “贺春歌,你想不想洗一下?”方寂言问道。 贺春歌顿住脚步,掀开自己的衣服,她想了一下,然后警惕的看着方寂言说道,“我洗澡可以,你可不要过来啊!” “可是,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一……还是我陪你洗的好,贺春歌!”方寂言忍着焦躁,努力让自己说话和风细雨,“我们是夫妻,你不应该对我这么排斥的,我爱你!” “额……我知道,但是洗澡这事,我自己会小心的,你放心好了。”贺春歌依旧是拒绝。 方寂言没有办法,他推开浴室的门,“好吧,我等在外面,你有事情记得喊我。” “嗯,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自己会小心。”和和存个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贺春歌站在浴室的中间,看着无比奢华的布置,心想着,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跟方寂言在一起的呢? 难道真的同穆天野所说,自己是因为贪图荣华富贵吗? 为了钱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可是看上去,那个方寂言好像也不是多坏的男人啊。 唉,贺春歌,你到底忘记了什么? 贺春歌脱掉衣服,在浴缸里躺下来,她闭上眼睛,尽量把自己放空,可惜的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方寂言拿了浴袍,安静的等在门口。 好一会儿都不见贺春歌走出来,他终是忍不住的抬手叩响了门,“贺春歌,你洗完了没有?” 贺春歌急忙从浴缸里走出来,“来了来了,立即就好。” “嗯,我拿着你的浴袍,你要不要?” “好啊。”贺春歌应了一声。 她对“浴袍”这两个字还是很陌生的,想自己的生活,原来是那么奢侈,可惜的是,她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贺春歌打开门,伸出手,拿过浴袍。 月白色的,是她喜欢的颜色。穿好,走出来。 然后,羞答答的看着方寂言。 方寂言抬手拢了一下贺春歌耷拉在耳边的发,“真漂亮!” 贺春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是啊,我小时候,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 村子,对方寂言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 “贺春歌,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下关于村子里的故事,还有那个穆天野,还有你的父母……” 贺春歌的笑慢慢的僵在唇边,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惶恐,“很晚了,方寂言,我们应该睡觉了。” 那些往事,是她的隐痛,是她的伤疤,她一点都不想回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