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桥回到家,精心准备晚餐。 他压根就没想到,宁希会去酒吧。 宁希知道自己今天生日,所以才喊了贺春歌来酒吧。 “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开心似的?”贺春歌问她。 宁希心烦的叹息,“就是心烦,那个傅南桥对我不冷不热的,还不离开,你说他啥意思?” “呵呵,找一个帅哥刺激一下他,不就知道了吗?”贺春歌说着自顾自的笑起来。 宁希丢给贺春歌一个白眼,“你丫的就是教我泡男人呗?” “哈哈,怎么着,你还想被男人泡?”贺春歌打趣道。 宁希在上大学那会儿,可是学校里有名的女汉纸。不管是师兄,还是同班同学,外加后一级的师弟,只要长得帅一点的,宁希一个不拉的追了一遍。 为此,贺春歌送给宁希一个诨名,“变态追男狂”! 宁希毫不介意,甚至引以为傲的说:“我就是享受刺激的过程!” “切,还享受?你合着就是受虐体质,喜欢被帅哥甩吧?” 宁希磨牙,无比憎恨,“臭丫头,这你就不知道了,是我甩的他们。” 贺春歌惊奇了,她的手搭上宁希的肩膀,“宁希,我可听同学们说,你才是被甩的那一个,到底咋回事?” “我……”宁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心直口快的宁希难道也有难言之隐?”贺春歌戏谑的笑。 没心没肺的宁希白了贺春歌一眼,“扯,哪儿会有难言之隐?是那些个男人一个个白白挂着一幅好皮囊,没一个正经的,交往三天就想接吻,五天就想上床,我烦那个!”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谈了那么多次的恋爱,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吧?”贺春歌不可思议的说。 宁希立马拎住贺春歌的耳朵,“死女人,你当姐姐我是啥呢?我告你,姐姐我传统的很,怎么可能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鬼迷心窍,勇于献身?”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好了,你是守身如玉的烈女行了吧?” “这话我喜欢!”宁希嘀咕了一句,松开贺春歌。 贺春歌神秘兮兮的挎上宁希的胳膊,“宁希,你是不是那方面冷淡啊,要不要我陪你去趟医院检查检查?” “滚!”宁希瞪大眼睛,抬起手,作势要打贺春歌。 贺春歌一本正经的说:“宁希,你先别急,我说的是真的,我听说很多女人有那种病。你好好想想明明是面对喜欢的男人,可男人一旦想与你有肢体接触,你就反感?” “贺春歌,你特么想象力还真丰富,姐姐我是上男人的主,不是被男人的上的主,你明白了吗?”宁希冲着贺春歌一拳头砸下来。 贺春歌抱着头逃开,“宁希,干嘛那么凶,有本事就上一个男人证实一下跟我看啊!” “行,不就是上男人么,我发誓,一年之内,我一定上一个男人证明一下我的清白,哼!” 宁希当时是在气头上说的“豪言壮语”,就为这句话,宁希没少被贺春歌嘲讽,两个人一拌嘴,贺春歌就拿这个说事。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