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一笔,可以了。”他抱着她安慰。 苏利琴只是哭。 那两千块钱她早已经投进去,现在全跌没了。 接下来几天她叔叔伯伯天天来李博光这里来闹事,叫他赔钱。 他们从苏利琴这里知道李博光及时从股市里割了两万块钱出来,身上有钱,就叫他赔他们的损失。 李博光也有些懵,你们炒股输了叫我赔?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 “是你叫我们来的,我们现在什么都没了,不叫你赔叫谁赔?”苏利琴的叔叔伯伯蛮横地说。 “我可没叫你们来,我只是问苏利琴借身份证而已,她还没借给我,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扯。”李博光活了二十年,还没见过这样的无赖:“早就让你们割,你们那时候割的话还能赚好几千,为什么不割?现在跌穿了,要我赔?我凭什么赔?” 他让苏利琴和她叔叔伯伯们好好说说,苏利琴只是一直哭:“你……你要不就赔给他们吧?你不赔,他们一直闹,能怎么办?他们可是我叔叔伯伯,被我带到深市……”苏利琴一直哭着,“说起来,如果不是你说深市炒股,他们也不会来……” 他简直被她和她的叔叔伯伯的神逻辑给惊呆了,敢情赚了就是你们的,输了还是我的? “我只是向你借身份证,一没向你们借钱,二没让你们入市,别说你还没借给我,你们自己过来,中间也不听我劝告,现在怪我?”他冷笑。 “要不是你和我们家利琴说炒股能赚钱,我们会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吗?要不是你我们会过来炒股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赚了多少钱,这些钱你要是不给我们,今天我们就不走了!” 苏利琴的叔叔伯伯瞪着眼睛气势汹汹就像打架一般。 李博光眉头微皱,看向苏利琴:“你也这样认为?” 苏利琴察觉到李博光情绪不对,她为难地看看叔叔伯伯,又看看李博光,抓着他袖子哭道:“我……我……我能怎么办啊?他们是我叔叔伯伯,博光,你……你就给他们好不好?” 李博光皱着眉头扯回自己的袖子。 他性子大大咧咧,不爱计较,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心里没数的蠢货。 这是他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和苏利琴吵架,看着苏利琴叔叔伯伯扭曲的嘴脸,再听到苏利琴是非不分的神逻辑话语,开始怀疑,他和苏利琴是不是真的合适。 李拾光他们是八月二十一号新生报道,他们八月十八号就要提前去,此时还是绿皮火车,从华县坐到京城要四十个小时,近两天时间。 李爸爸李妈妈从录取通知书下来那天就开始准备行李,夏季衣服,冬季衣服,夏天被子,冬季被子。 “妈,这些被子学校都有,不用特意带,实在不行学校附近买点就行了。”李拾光无奈地看着李妈妈给她塞了几大包,“去年的衣服我都穿小了,你看袖子都成九分袖了,到时候肯定也要重新买。” 都说二十三,蹿一蹿。 李拾光现在十八岁,个子还在往上蹿。 李妈妈自己会做衣服,她的衣服大多都是李妈妈自己做的,有些是舅舅家的表姐穿完没坏给她的,只有少部分是买的。 饶是李拾光精简了再精简,还是装了两个大行李箱,还有两个大蛇皮袋的被子。 “妈,真的不用带这么多,你给收拾这些,我也带不了啊。” 李妈妈气道:“我说了让你爸送你,你非不同意!” “您也不看看家里有多忙?爸这几天又是跑地,又要联系建筑工人,还有店面要扩大的事,店里也离不开他,他哪有时间送我?再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还有马萍和徐清泓呢。” 李妈妈说:“这些都带上,你们这些没出过门的孩子哪里知道出门在外的苦,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你在家什么事情什么东西都由我和你爸给安排好,你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用操心,等你到了外面你就知道苦了。” 李爷爷李奶奶也从乡下赶到县城,给她带来许多老家的腌制鸡鸭鱼之类,还有很多自家腌制的香肠。 李奶奶说:“你们到学校吃的是食堂,食堂哪里是那么好吃的?我和你爷爷都是从吃大锅饭的食堂过来的,稀饭里哪里有米粒啊?全部是水。” “奶奶,你们那时候是三年饥荒,和我们现在不同了,你看现在谁还吃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