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如今倒知道不合适了?在座的几人暗自腹诽,只觉得这少年脸皮颇厚,若左麒知道他们的想法必然会大喊冤枉,地方是苍翊安排的与他何干,怎的就成了他脸皮厚了? 众人虽心中不满,但面上却不能怠慢,楚肖云在左麒不远处坐下:“江湖中人向来随遇而安,对这些倒是不甚在意,不知左公子寻我等前来,是为了何事?” 左麒看了他一眼,却对上楚灵儿俏皮的笑容,果断无视她将头瞥开:“这为了何事我尚不清楚,我只是负责证明身份的。” 其他人除了那位斗篷遮面的人,皆是眉头一皱,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是不满,楚肖云也是满脸不解:“在下听说左公子现居住于翊王府,难不成尊师也在王府做客?” “我师父不在。”左麒直接道。 众人见他否认地干脆,面色更加不悦,一个年纪稍长的人站出来冷笑道:“医圣不在左公子却独居在翊王府,难道左公子不知何时竟开始替朝廷卖命了不成?在下倒是好奇,这是左彦先生的意思,还是左公子自己的意思?” “卖命?”左麒冷哼:“小爷从不替人卖命,要找人的是我师兄,我不过替人跑腿也是别人求我得了报酬的。” 虽然苍翊并未求过他,只要他认为是这么回事就可以了。 方才问话的人一滞,下意识看向周围的人想要询问,却见他们也是一脸茫然,便认为是左麒用来搪塞他的理由:“在下在江湖混了多年,只听闻医圣的徒弟就公子一个,你何来什么师兄?公子当我等都是傻子任你戏弄不成?” “你没听说那是你孤陋寡闻,我师父收徒难道还需要向你们报备不成?再说了,有没有师兄是小爷的事,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你们今天坐在这也不是小爷逼着你们来的,既然不信自可离去便是,又没人拦着。”话虽如此说,却早已在心里将那臭老头骂了个透,你收徒就收徒,为何还要藏着掖着?徒增了这般麻烦。 方才还对左麒意见颇深的人俱是脸色骤变,开口质问的那人也下意识地收拢左拳,这些人虽能力不凡却也都是惜命之人,不然也不会为了保命宁愿受制于他人,若左麒是自作主张倒也罢了,倘若他说的是真,他们如果就此离去,可就是违约了,想到此处竟觉得左手心的图印有几分刺痛。 “左公子此言可有何证据?”又一人道。 “证据我没有,不过我有这个……”左麒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举起。 这些人见他拿出那块玉牌,彼此对视一眼,仍是有些犹豫不定。左麒也不管他们如何想,又顾自将玉牌收了回去,也懒得理睬这些人,正要出去却有人先他一步站了起来。 “楚某可以作证,左公子所言不假,去年为救小女性命,左彦先生曾在山庄里小住过几日,闲聊间与在下提起过此事,只是依先生告知那人似是月华人,如今为何会在离洛?” 楚肖云的话也算是替左麒解了眼下的难题,见众人神色缓和下来,左麒离了座位的身体又重新落了回去,看向楚肖云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我师兄来这离洛是身不由己,若非如此,也就不需要劳烦诸位了。” “……”楚肖云盯了左麒半晌道:“好,楚某信你,只要是楚某能做到的,定当义不容辞。” “就是就是,小麒哥哥你放心,不管什么事灵儿都一定会支持你的。”楚灵儿见父亲表明立场,兴奋地从楚肖云身侧跳了出来。 其余几人互相看了看,纷纷抱拳道:“但凭公子吩咐。” 年长那人虽仍有些不甘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既如此,诸位就先回去吧,有事我会让人再联系你们的。”事情谈妥,左麒也不道谢直接便下了逐客令,方才被这些人刁难,他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自然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都是些成年人,纵使觉得左麒失了礼数也不会与一个孩子计较,再说也是他们态度不好在先怪不得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