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庞京墨没控制住,有点痒,一口水就喷出来了,庞广白那小脸子,瞬间就黑了。 庞京墨赶紧拿起来旁边的浴巾给她擦脸,摁着那小脸就擦啊,一边捂起来一边冷笑,该,让你手欠。 庞广白差点气死了,翻身起来,扔下来那浴巾,“你要死了,你肯定要完蛋了,你竟然用这个擦我的脸,我跟你没完。” 她保养过后的脸,谁都不能碰,那一层层的都是钱,都是精心保养的结果,被这样对待,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 气的。 现在又是口水又是水,恨不得原地去世。 自己卡卡卡踩着地板就去浴室去了。 得,真生气了。 庞京墨卡巴卡巴眼,敲敲门,“要不要我帮你洗啊?” 洗你大头鬼,死一边去吧。 庞广白洗完,耷拉着脸出来,跟小僵尸一样,拉起来被子,人进去,死皱着小妹 眉头跟吃了耗子药一样,“你要不要睡,你不睡我还要休息呢。” “你睡就是了。” “你开灯我怎么睡?”横的跟螃蟹一样,专门找茬的。 庞京墨惹不起,把主灯都关了,自己狗狗碎碎的开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光线昏昏沉沉的拿着手机继续看,冯邵找了一些能源资料给他看。 结果旁边人一下子翻身过来,他一看,好大一双眼睛,“又怎么了?” 庞广白小鼻子小眼睛的叽歪,“你能不能关灯啊,你这有光线,我不喜欢。” 庞京墨听得牙疼,“我跟你说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掐我喉咙的。” 庞广白面无表情,论嘴炮她还没输过,庞佩兰当年都被她气哭过,“这就是你用浴巾擦我的脸的理由,挟私报复。” “阴险狡诈。” “而且你今晚要我去跟森少玩,分明早就知道了他图谋不轨,你竟然狠心至此,为了你的商业帝国,让我深入敌营,以身做饵——” 庞京墨一听她四个字四个字的成语往外蹦跶,深知她骂人不吐脏话,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底深厚,看着她这样,像极了无赖。 “血口喷人。”越说越不像话,什么事儿都摁在他头上去了。 把灯关了吧,不然又要叽歪。 庞广白压根不想睡,她就是作妖的。 憋了一肚子话还没说呢,他就投降了,没劲。 很久,庞京墨也睡不着,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想1号计划的事情。 他跟萧百何来这边见人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很多内地过来的人。 不仅仅是港澳两地的商圈。 所有的人在讲自己计划的时候,就跟每一个上市公司一样,或者说跟美国选举一样,什么好听的话都有,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是,水退了,就知道谁在裸泳了。 他一直不喜欢做这种泡沫经济,去做房地产都要比这种东西来得好。 概念很好,项目也很好,可是关键是真的有成绩吗? 这是个问题。 拉人入局就说明一些问题了。 可是因为涉及到政府关系,他不好直接退场。 而且,有人已经表态了,他不仅要做,而且要带头做。 不经意听到旁边人呼吸深沉加重,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怕压着她头发,特意摸了摸放到一边去,拢着她的肩膀,摸一摸怕空调温度低冷到肩头,心想,这就是个无赖。 小无赖一个,改天再惹人生气,就给扔窗户外面去算了。 庞广白一些事情,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庞京墨一些事情,知道其二,料不到其三。 到他这种地方,很多事情利益交错,不能简单的凭借着个人喜好来的,很多事情,要想到华盛。 第二晚,庞京墨跟萧百何去打牌。 两个人对坐,却看到经济局这一位,庞京墨心沉了沉。 庞京墨看着牌,他喜欢打牌,因为他会用脑子算牌,打了几手,跟萧百何对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有问题了。 这牌,怕是有人一直在喂牌给那一位。 庞京墨低垂着眼看着手里的牌,遮挡住视线,到底是赢,还是输呢? 扔下来手里的牌,输了。 一把牌,两百万。 那人兴致高,上来了,赢多输少,当然开心了,“谁都不要走,我们今晚一定尽兴。” 萧百何要动的,脚尖对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动。 旁边已经有人殷勤的换筹码了,是澳门当地的土着,许先生虽然输了钱,却比赚钱了还高兴,“一直不知道,你牌技这么好啊,我纵横赌场这么多年,牌桌上长大的,竟然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