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我们孟家,可不是妻妾不分的门第。 权家夫妻两个无话可说,只有一味低头认错恳求。 太夫人语气冷冰冰的,“现在想把女儿领回去?晚了。太傅给过你们机会,对不对?” 过了一阵,在场众人才明白过来:权静书进门当日,太傅给予权家帆的冷遇,也是在给权家机会。 “等着。若是有事求太傅,我可以通传。”当日,侍卫这样说完,没多久就传得阖府皆知。 可惜,权家帆这局中人,始终没转过那个弯儿。 夫妻两个只得继续苦苦恳求,希望太夫人看在父女母女的情分上,让他们把人领回去。 正磨烦的时候,孟观潮下衙回府了,步履如风地进到厅堂。 太夫人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孟观潮听完,慢悠悠品茶,随即,鹰隼版的眸子凝住权家帆。 渐渐的,权家帆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 孟观潮说:“该用哪条罪名发落?亦或者,数罪并罚?” 权家帆双膝一软,跪倒在他面前,“唯请太傅手下留情,下官……下官能否自己了断前程?” 孟观潮神色清寒如霜雪,沉默良久。 那期间,室内落针可闻,气氛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于,孟观潮唤:“顺天府尹。” “卑职在。” “你,病了。” “是。卑职明白!”权家帆前程尽毁,却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连连叩头。 她在那时才明白,权家同意权静书做孟文晖的妾室,并不单纯是纵着女儿的心思,权家帆在仕途上有行差踏错之处。 “至于你们口中所谓的女儿,”孟观潮语声冷酷无情,“在进到孟府那一刻,便只是任由孟家杀剐的物件儿而已。你迟了,所以,你错了。” 权家帆的额头贴着地面,一句话也说不出。 孟观潮再无二话,“不送了。” 权家夫妇告退,离开时,权夫人要由丫鬟搀扶着才能举步。 事情还没完。 孟观潮让大夫人回西院之后,审视着属于孟文晖的妻妾三人,说:“权氏情形,与你们不同。今日我也真是起了管闲事的心思,想问你们一句,有无离开孟文晖的打算。” “四郎!”太夫人语声虽低,却分明透着焦虑。 孟观潮打个手势,透着果决,视线梭巡在三个人脸上,“告诉我。不论怎样,我都成全。” 最先说“没有,不会离开”的,是她。 两个妾室自然附和,她们的愣怔,只因匪夷所思而起。 他轻轻地笑了笑,“说定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轻声答,确定得很。仍是相信,只要自己在孟府一日,他就不会让孟文晖的岳家出事——眼前他纡尊降贵地处理家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她切实的指望,不过是父母姐姐安好。对付孟文晖,总能有斡旋的法子,这倒是她不需担心的。 而落在他眼中,又是怎样的迟钝、一根儿筋? 当时他的心绪,又该是怎样的?有没有生气?有没有气得想掐死她算了?——应该那样做的。那么笨的她,其实不值得他再付出,哪怕点滴。 末了,她听到他说:“好。回房吧。” 不知是她心绪恍惚所至,还是他情绪有波动,几个字显得飘忽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