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措是乌力措,他不是其他人。 北戎人节操低的很,乌力措脑袋里更是没有礼义廉耻,长久的征服欲与统治欲已经深透进他的骨子里,谁咬他一口,必定被他十倍咬回去。 “危、云、白,”乌力措费力的抬起手,摸上危云白垂地的长发,“这次是我大意,下一次,”他喘了几口气,恶狠狠的说:“老子一定艹哭你!” 危云白挑眉,语气却带着歉意,“乌力措,你的阏氏现在就在干你。” 乌力措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本王会在马上……在草原上、在茶尔加湖……” 危云白的动作猛的凶猛起来。 乌力措沉哼一声,百折不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全都艹你一顿。” 危云白喜欢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屈居人下也像是身处高位。 这才是乌力措。 他兴奋起来了,轻声回答:“那我等着你。” 夜色从深到浅,东方开始露出曙光,寒气退却,晨露降下。 巴吉一早叫起哈赖,两人恭敬的等在“朵儿金”前,等着大王的召唤。 然而直到烈日当空,晒的他们起了一身的汗,帐帘才慢悠悠的被人掀起。 从帐里探出一只手,危云白道:“单于想要一身干净衣裳。” 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餍足之意,哈赖和巴吉面面相觑,眼尖的看到他手臂上青紫的指印。哈赖顿时嘿嘿一笑,“是!您和单于还需要什么?” 危云白说了声不用。 门前乌力措的这两个心腹吩咐士兵去拿衣服,转头和危云白大大咧咧的说着荤话,“现在都到了大中午,大人,我们大王是不是很厉害?” 这口无遮拦的,巴吉眼皮一跳,狠狠拐了哈赖一下。 大昭人脸皮瞬间染上红意,他不自然的转过头,直到士兵把衣服拿来,接过衣服后匆忙退回。 哈赖一脸骄傲,“我们大王就是了不起!男人就是这样,爽了之后还管什么其他?这不就被我们大王征服了。” 系统抓耳挠腮了一夜,放出来之后就看到危云白的这幅样子,它心都凉了,重复哈赖的话,“乌力措很厉害?” “嗯,”危云白回味的眯着眼,意味深长,“非常厉害。” 乌力措坐在高座上,看起来还是一派威严的样子。 他看着危云白,“过来。” 危云白抱着衣服走近,乌力措又冷哼一声,“给本王穿衣。” 他的愈合能力很强,昨晚波涛澎湃的一夜过去,他竟然还好了几分。 昨日的衣袍染着血迹,又被危云白拿来擦拭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他现在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身上痕迹很多,最惹人注意的两点红肿的吓人。 乌力措浑然不在意,他的小腹处还有酸疼的吻痕,就这么大剌剌的坐在危云白面前,在他的脑海里,他仍是主控者,只是不小心被猎物摆了一道而已。 危云白看着他,忽而在心中叹口气。 他占有欲强,性.欲强盛。 偏偏乌力措不是会在一件事上摔倒两次的人。 危云白将衣袍抖开,冰冷的手指碰到乌力措的脖颈,乌力措眉间凹成一道深丘,“你去找阿——去找巴吉让他给你送来马奶。” 马奶强身健体,但一年也酿不出多少。 危云白认真的给他扣上盘扣,“多谢单于慷慨。” 疏离的称呼,客客气气的态度。 乌力措倏地起身,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衣袍,英姿飒爽的很,五官冷硬而深邃,“危云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双手背在身后,彻底抓住了危云白的把柄,“昨晚的事我还记得一清二楚,你难道想翻脸不认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