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毛钱,睥睨众人,说:有本事你们打死我。打不死我,就休想从我这儿抢走一毛钱。 叶棠毫不犹豫地开口:“我自己说了什么,我当然清楚的很。” “怎么,提起小野美柚,你的精神就受不了了,是吗?”叶棠继续咄咄逼人:“又能陪产检,又能陪打胎,还会说亚美蝶。简直十项全能。如果人家不是22岁以上就好了,好可惜哦!秦绍崇你是不是天天这么想呢?” 秦绍崇的额角渐渐冒起青筋。 叶棠想,你生气吧。你快生气吧。 可是秦绍崇沉默了一会儿,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开腔:“我听懂你的意思了。但是有些地方,你一定是有误会。” 秦绍崇似乎试图解释什么,叶棠突然很泄气。 “不管误会没误会,我好累,”叶棠的头太疼了,已经支撑不住她站在气场强大的秦绍崇面前,可劲儿造作,“我要去洗澡。然后再睡一觉。” 叶棠往左挪了一步,想错身而过。 结果秦绍崇也往左挪了一步,又挡住了她:“你昨晚去哪儿了?” 叶棠站定:“我不想说。” “你身上,”秦绍崇顿了顿,“有男士香水味。” 叶棠怔住,“你鼻子挺灵敏。是啊,被你发现了。我昨天回来,突然欲求不满,你也不在,我就去找野男人睡了一觉。” 为什么要这么说?叶棠问自己。 秦绍崇其实已嗅出了香水味道的主人,樊译用的香水很特别,全球仅此一例。留香久,有辨识性。 “我允许你尽情玩,但是要掌握分寸。” 听秦绍崇这么说,叶棠略略失望。 她也有了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她就是要他生气。 叶棠冷冷地说:“你可以不掌握分寸,为什么我要掌握。以后,我这里,也没有分寸。” 秦绍崇终于被惹怒:“你觉得你有什么立场,说这句话。” 是啊,她的什么,都是他给的,她还要求什么? 叶棠:“我就说了,你要怎么样?” 叶棠在心里叹道,果然,她也坚持不到22岁。秦绍崇成功捍卫了他的22岁魔咒…… 叶棠正想着这些,猛然感觉秦绍崇伸过手来,她头顶上方的光被遮住,蒙上一重阴影,随即,头顶被秦绍崇的手掌,紧紧锢住,?“你现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家好好想一想,再联系我。” 叶棠的头顶尚余麻麻的触觉。秦绍崇已摔门而走。 叶棠想,她应该庆幸,她终于见到了秦绍崇失态的愤怒。 司机看到满面铁青的秦绍崇拉门上车时,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秦总,孙助理说,接下来的商务洽谈安排,已经提前发给您确认过了,我现在是直接按顺序去吗?” “后面的行程不去了。先去樊译那儿。” 司机战战兢兢问:“去樊总的哪个地址?” 秦绍崇给樊译拨过去电话:“你在哪儿?” 樊译看了看路过的大胸空姐,说,“在即将飞往芝加哥的飞机上。” 于是,秦绍崇按最初的计划去了商务洽谈。 几天后,他乘班机飞往芝加哥。 刚下飞机,就接到助理的电话:叶小姐把房子卖了。您名下在她那里使用的借记卡,钱也都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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