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浮呢?” 轻浮……对阿,萧默珩也觉得自己在而对赵玦时轻浮得很甚至有些卑微,他对赵玦总是言听计从的还予取予求,他就是不知道怎么拒绝那个人。 “之前是大师兄,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赵玦,难道师兄对每一个搭救自己性命的人,都是如此感谢报答的吗?” “子房,你在说什么?” “谁知道以后还会冒出来什么人?难怪啊,从前师兄和子房也是那般的。”张良摇摇头,直到闭上眼睛他才说出了那句话:“难道你对他人都是这般的来者不拒吗?” 那我呢?我……又算是什么!张良实在太骄傲,‘寂寞’或‘伤心’那样的字眼,他永远都不会说出口。只有用这样报复式的伤害,才能让他心中的痛楚平复一些。 “你们是不同的。”萧默珩一把推开前面的少年,只凭着直觉的说了出来:“你和赵玦,你们是不相同的。” 不同……这些还会有什么不同吗?不同的只是那人的心而已。 “子房?你……唔唔……” 不给萧默珩丝毫说话的机会,张良便掰过正背对着自己的那人,一把扯起他前襟的往右拖拽着将青年按在旁边的樟树下。这样的呼吸重叠不仅仅是普通的深吻,张良就像是一个急于证明和成长的孩子。如此异常激烈的唇齿交融,他的舌尖,他的嘴唇,甚至于他口腔内壁每一条细不可见的血管,都在被少年贪婪的吞噬啃食。白色衣领上的红色血渍迅速晕染开来,而萧默珩本是往外推搡的手指也渐渐失去了力气。他全身的呼吸好像都在被少年强带着,萧默珩开始不自主的吞咽起口中浓烈的血腥,意识也正随着愈来愈强的窒息感逐渐消散。 “子……唔……” 然而对于他们来说,这才算得上是两个男人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深吻。 “咳咳……咳……”终于呼吸到一丝空气,萧默珩混沌的大脑开始慢慢清醒。看那人又过来剥着自己的衣物,青年忍不住说道:“子房,你不要这样。” 这样的婉拒只能勾起少年心中更甚的怒火,他一下挽住萧默珩的脖子就将人狠狠的压倒在地。这沉重的撞击让青年背上的伤口又迸裂开来,这疼痛似乎让他彻底清醒了。于是萧默珩使力推了张良一把:“你冷静一点!不要再孩子气了好吗?” “孩子气?”少年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难道在你看来,子房为师兄做的这些……都只是孩子气吗?” “我……” 不想听到那人的回答,张良干脆低头的噬咬起他的锁骨来。萧默珩的身体还在抗拒的扭动着可又没真的把张良推开。到底什么才是真么呢?要怎么才能让这人明白自己不是出于玩闹!张良的双手迅速滑入青年的衣间,他从肩膀处往下一带,萧默珩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