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会这样,不顾身边越围越多的兵卒,不管身后已经惊呆的蒙恬,好像是不再在乎这个世界的一切。刚审讯完越姒姜的的陆离就快步冲过来,而后紧紧环抱住了西垣。 “你怎么……唔唔……”西垣不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回应着他这一个来得突然的深吻。 二人双双扭抱在大雨中越来越投入。陆离索性闭上眼睛,好像要尝遍这人嘴里的每一寸肌肤,那样激烈而又急进的用舌头撩拨甚至是撕咬。西垣擦觉到了,陆离是在害怕,因为这人实在太害怕了。这样的恐惧让陆离几乎是在报复的的咬住了西垣的舌尖,紧紧的含在唇齿间往自己嘴里拖拽吮吸,就像是要让他们合二为一的相融相化一般。 一抹血红由他们嘴角迤逦而下,纠缠之际沾到了他们的唇上。陆离似乎没了理智,众目睽睽之下就开始撕扯这人的衣领。无奈夜色之中一下摸不到衣间的系带,他索性抽了西垣腰间的长剑。寒光一过,西垣身上的衣物便齐齐散开来,陆离利索的抓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扯,一个倾身便把几乎一丝不挂的西垣按倒在湿泞的泥地里。这样的场景,这样毫无来由又不可指控的情潮,就像他们初见之时的那一晚一样。 “看看看!看什么呢?给我都到那边去站岗。”蒙恬一个手势,玄色的披风在雨中划出一个弧度。眨眼之间,偌大的天地中就只剩了他们二人。 “小离,记得吗?我说过……你的从前怎么样,都没有关系。”那人埋在脖间的深吻让西垣痛得抱紧了那人的脊背,他说:“不管你是越天枢还是现在的小离,都只是属于我的。” 陆离终于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这个脸上沾了好些泥斑的人。 “你看到了越姒姜那个腰上的胎记,你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吗?”这是个平常的审讯而已,怎么用的着陆离花去一天两夜的时间,听完蒙恬的话后西垣就猜到了陆离会发现那人的身份。于是他绾起一丝陆离的额发,绕在指间说:“你真是太天真了。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已经死去的父母亲族吗?可不管你怎么做,不管你对越姒姜怎么样,他们都是看不到的啊。” 西垣伸进那人亵裤之中的左手已经摸到了那上头残留的液体。真是没想到,陆离居然哭了,第一次在西垣,在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像个孩子那样放声大哭。 “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若要保住我的名位,我就一定不能承认这个孩子。” “才刚生下来就克死娘,这种违逆天地纲常的孽种果然不该流下来。真是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他掐死得了!” “大家走走走!这*生下的孩子,可是个不详的人,连老爷都害怕着呢!我们可不要接近他。” “别让他接近我的女儿!孽种……这个不干不净的东西,把他赶出去!” “幸亏脸蛋长得不错被姬大人看上了,快把他给姬将军送给去!” “被当做下人枕童还是男妓都好!只要这样能帮到大人你,让姬将军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只要能让越大人拿到上大夫的位置!那他不算是帮自己父亲帮这个越家做了一点事了。” “你这样污秽不堪的人,根本就不该在世间存在!” M.DaMIngPUmp.coM